或许。
也会有不受伤的可能。
傅斯岸出来得很快,男人的动作一向很利落。
他换下了衬衫,穿了一件套头的纯棉睡衣,走过来,坐在了床边。
舒白秋伸手去碰他时,也比昨日熟练了一点。
肌肤相贴,傅斯岸的手上带着刚刚沐浴过的温热和润泽,骨节愈发显得修长有力。
舒白秋的比他要纤细一圈,两人的双手相握,在暖灯下更有着赏心悦目的景色。
()傅斯岸的神情很淡,眉眼间看不出什么波澜,反而也让舒白秋更放松了一点。
少年细致地,从对方的腕骨贴握到指尖,一寸寸触碰着傅斯岸的手掌。
比起摸碰,其实更像是柔软的少年贴蹭。
舒白秋摸得很认真,拿不准的时候才会开口问。
“这样可以吗?”
傅斯岸总会说:“可以。”
唯独男人的声音,不知是否是浸染了夜色,渐次变得更低。
直到舒白秋又问。
“那可以碰一下其他地方吗?”
少年依然问得很认真:“先生会不舒服吗?”
傅斯岸的回答终于出现了一瞬的停顿空拍。
“……什么?”
傅斯岸其实很难概述那一秒钟他的脑海中所被诱生出的念头。
不知是因为太多。
……还是因为不堪得过火。
但在傅斯岸开口的时候,面前的少年已经有了动作。
舒白秋微微俯身,用自己的侧脸去碰了碰傅斯岸的手。
他把脸颊贴在傅斯岸的掌心里,用柔软的自己填暖了先生的掌弓。
“这样呢?”
“……”
傅斯岸的喉结很慢地滚了一下,碰过温软侧颊的手背上青筋倏然一搏。
不过舒白秋并没有感觉到,因为细心谨慎的少年动作后已经抬起身,贴心地在问对方的感受。
“这样呢?”
舒白秋刚抬起头,就见面前的男人意味不明地看着他。
傅斯岸忽然说:“这样会有副作用。”
“……?”
舒白秋微怔。
真的会不舒服吗?
“什么——”
少年想问是什么副作用,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声音就倏地被打断,全然被吞没。
眼前阴影覆落,舒白秋茫然地被吻住了。
“会很想亲你。”
男人的回答黏缠在相贴的唇齿之间,灼然的吻迅速吞却了所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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