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葛虹又道:“我指的不是这个。”
“我想问的是,你有那么多选择,为什么偏偏是他?”
以傅斯岸的条件,他的能力和资产,想找什么样的人找不到?
听到这个问题的傅斯岸却说:“我知道您在问什么。”
“我的答案依然是这个。”
“了解小秋的人,会知道他有多值得喜欢。”
“也会知道——他有多么的纯然特殊。”
男人声线平缓。
他讲的话,却仿佛有一种“只有舒白秋值得他喜欢”
的笃然。
葛虹的眉心仍未完全舒展。
她仍在继续盯看着傅斯岸。
对方的坦诚和直白,完全出乎了葛虹的预料。
如果傅斯岸冠冕堂皇地讲些什么大义凛然,葛虹还能从对方言语间的细枝末节中分析出一些端倪。
可是傅斯岸只说了他的喜欢。
而男人所表现出的性格气场,与他毫无闪躲的视线,又不由让人觉得。
傅斯岸没有,也更不屑于说谎。
他的性格测绘太过鲜明。
葛虹抬手按了按眉心,她转而又问起了另一件事。
“那纪升呢?”
既然傅斯岸说了会知无不言,葛虹也没有放过这个机会。
而且,她还需要对方给出更多的信息与体态,以助她完成对眼前这个人的判断。
所以葛虹提起了这件事。
和纪升有关的消息,葛虹还是从学校里得知的。
这些时日,为了确认小秋的安全,葛虹并没有飞回金陵。
她一直留在明城,住在云大。
以省称命名的云大,和以市称命名的明城大学,是明城最为知名的两所高校。
两校虽然级别不同,但平日也会有不少交流。
就在这几天,明城大学的一个学生出了事。
这个消息,也很快传到了云大来。
明大有个学生,向熟识的同级同学们和几个学长都借了钱,之后人就不见了。
同学,老师,校内保安,各路人马都在找他,他却像人间蒸发,彻底失联了。
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儿,又因为这个学生的父母都已亡故,校外更没有亲友能找到他。
而且,该生同宿舍的学生还有数额颇大的贵重财物丢失。
因此,在校方报警后,警方很快就出了警。
起初,警方查到,这个学生近期在网上借了大量网.贷。
大家吃惊之余,推测也大都与此相关。
觉得这人是不是因为欠钱太多,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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