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闷燥、不虞,完全不是因为坎坷的过往。
他的情绪,只会被唯一在意的人牵动影响。
傅斯岸说得低沉,却也坦然。
“——因为怕给不了你最好的,才会不安。”
舒白秋听得微愣。
先生不安的症结……居然是这个吗?
傅斯岸会把舒白秋的身体状况,也归作自己的责任。
并视之为理所当然。
这是他的强势表现,他的职业习惯。
也是独属于傅斯岸的喜欢。
“所以希望,你可以每天摸摸我。
()”
傅斯岸望看着舒白秋的眼睛,磁冷的嗓音低缓得如醇酒般醉人。
我会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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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白秋毫无犹豫,应声点头:“好。”
他还说:“我也会保重自己的。”
少年向先生保证完,也没再收回手。
他还主动摊开了另一只手掌,给对方看。
“我手上也没事的,睡一觉就不会有痕迹了。”
傅斯岸低眸细看了一番少年的手,舒白秋的话的确没错。
虽然少年的指根和指腹都有微许的晕红,被撕去了几l处小片的薄皮,不过舒白秋的确没有受伤。
他是洗澡时用水打湿软化之后再把软茧磨掉的,并没有伤到自己。
只是。
只是傅斯岸也看到了那嫣然到发艳的几l处鲜明薄红。
舒白秋的手指本就皮嫩,经过这番处理,想来只会更疼。
而少年又是那般的不耐痛。
傅斯岸细细检查完舒白秋的双手,没有说话。
他垂着眼,也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先生?”
男人看起来没有什么波澜,敏锐的少年却立时察觉了他的情绪。
舒白秋不由问:“怎么了?”
傅斯岸这时才抬眼。
他沉默地看了怀中人一会儿,忽然道。
“还是会疼,是吗?”
舒白秋微怔,旋即摇头:“真的还好。”
比起之前他被关起来的那段时间,要不被任何人发现地把指茧生生磨掉,现在的情况已经远胜当初百倍。
少年也完全没提之前的事,只说:“先生知道的,其实会长茧就代表那片区域的皮肤已经有了耐受性。
而且,我也没有特别的敏感脆弱,这些完全都可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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