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了。”
“会了?”
贺升盯着他耳后红着的软肉,控制着自己不要亲上去。
“嗯。”
贺升放开手,“那你试试。”
林效信心十足,听是听懂了,看也看明白了,但手和耳朵眼睛不是一回事。
没进行几步他就陷入了困难,对着盆盆罐罐苦大仇深。
窗外光影如画,阳光将他的衬衫打得很薄,能隐隐看到里面劲瘦的腰肢。
贺升知道,他不仅腰细,还白,后面还有两个腰窝。
掐着腰的话,估计刚好能摁在两个腰窝上。
光是想想就有点儿受不了。
他对林效的渴|望在压抑|克|制中,与日俱增。
渴望看到他,
渴望与他独处,
哪怕只是隔着人海遥遥一眼的对视,
哪怕只是像现在这样静静地处于一个房间的两个地方,
都让他心生满足,又心生贪婪。
看到了,就会想牵手,牵到手就会想拥抱,抱到了就会想亲吻,亲到了就会想更进一步……
天天和他亲嘴,和他。
至于此刻,
贺升笑看着林效把一个烤糊了的塌了的蛋糕端到面前,用指尖勾了一点奶油点到林效的脸上,满足一下心里不可说的,暂时不可行的心思,同时想——
要是戴厉庭死了就好了,
他就能彻底把这个小保镖收入囊中,无人阻碍。
不过也不着急。
戴厉庭要结婚了。
“四少,你别闹我。”
“抱歉。”
林效去抽纸擦脸上的奶油。
林效抹蛋糕抹得像狗啃过的。
他看了两秒。
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