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考虑要不要利用你’。
这句话的本意并非试探,更像是一种自我催眠,尽管说出口,却也并不期待得到怎么样的回复。
但意外得到了。
那种纯然的冷淡,从他的脸上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略显惊讶、失措的情态,眼睛睁圆,睫毛颤动,像石膏像被增添细节、泼上色彩,变得栩栩如生起来。
良久,他突然站起身,把伏黑惠推出门:“……都几点了还不睡觉!
再不睡会变成矮子。
赶紧回去。”
伏黑惠略显茫然:“你还没说要怎么……”
——要怎么利用我?
话没问出口,房门就在他眼前关上了。
伏黑惠倒也习惯他的喜怒无常,既摸不着头脑,就不想了,乖乖回到房间,等待下一步指令,结果直到第二天,对方照旧什么都没说,禅院直哉倒是先来了。
……他们会聊什么呢?
那个人还会欺负哥哥吗?
而情况恰恰和伏黑惠想的相反。
在【十影】这张牌正式亮相的时候,禅院直哉就注定只能成为不断低头、不断退缩的那一方。
当然,他的第一反应是除掉【十影】以巩固自己的继承人位置,略一思索,便发现这是最糟糕的方法。
有伏黑甚尔和五条家这两座大山在,刺杀成功的可能性十分低微。
如果成功了,招致甚尔堂哥的报复,禅院家又将遭遇一次不可估量的损失;如果失败了,恼怒之下将【十影】的存在正式公开,他的继承人之位越发摇摇欲坠。
思来想去,源柊月说的竟然分毫不差,句句切中他的痛点。
禅院直哉抹了把脸上的水。
“……你想要钱?”
他木然的,心平气和到极致,堪称低声下气地询问,“我带了支票本,你要多少钱?”
源柊月交叠双腿,手掌叩在膝盖上,慢条斯理地否决了他的提议:“钱的话,并不缺,也多得是人上赶着给我送钱。”
“我向你保证……”
禅院直哉说,“以后,禅院家不再为难你。”
源柊月又微笑着否认:“小惠很听我的话哦,如果这个孩子继承了禅院家,一切都是我的。”
“……我可以为你做事。”
“嗯?”
他轻轻歪头,额角鬓发随之垂荡,表情看起来有几分俏皮,“这听起来还不错。”
“直哉少爷,能为我做到什么程度呢?”
……
伏黑惠分神想着楼下的事,原本半小时能完成的作业,拖拖拉拉、磨磨蹭蹭了一个半小时,才迟迟地写完最后一个字。
在他纠结要不要发短信问一下‘你们聊完了吗’之前,源柊月先敲响了他的门。
他手臂上搭着两条围裙,在伏黑惠不解的目光中,将小号的那条递过去。
无比严肃地说:“现在房子里就我们俩了,所以我们得亲自收拾犯罪现场。”
伏黑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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