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推门声谈斯理神情恍惚地抬头,惆怅的目光落在他脸上,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谈墨说:“我就叫谈墨,你问我多少遍我还是这个名字。”
谈斯理两手分开撑着桌面,闻言隐隐处于发怒边缘,声音冷硬:“我不喜欢这个玩笑,告诉我你的目的,是谁派你过来的!”
“爸爸。”
谈墨无视他的愤怒,突然开口,“我死之前。”
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跑了几步就受不了,喘了一口气再继续:“在你耳边说的那句话是,他要是谈恋爱了,别告诉我。
你知道他是谁。”
谈斯理的大脑轰得一下炸开,无法思考。
简直,难以置信。
这是他儿子去世前最后的遗言,几乎是用气音在他耳边艰难地说出这句话,他可以确定不会被任何人知悉,为什么会从他的嘴里再次听到。
提起路饮谈墨就嫉妒得要发疯,这几天每次想到呼吸急促,差点要犯心梗:“但是爸爸,我让你别告诉我,你怎么就真的不告诉我,我就是口是心非,你肯定没有每个月在我坟前报备路饮的行踪,所以我只好自己爬起来看了。
我上网搜过了,他和傅南时在谈恋爱,那家伙是谁,什么时候又从哪里冒出来,真的是——”
“气死我了!”
谈斯理听得眉心直跳,此刻思绪混乱,本就休息不足的脑仁隐隐作痛,但觉得这件事荒谬至极点的同时,心中生出了一点微薄的盼望。
“只是商业合作,不是情侣。”
谈斯理下意识打断他。
谈墨一愣,随即激动去抓他的手,被谈斯理用力打落也不恼,一个劲地追问他:“爸爸,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但我不是你的爸爸。”
谈斯理态
度疏离,“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谈墨正色:“你是指,不相信我是你儿子?我有很多种证明我是我的方法,比如字迹,对,我还知道你和妈妈不少秘密。
妈妈的电话是不是换了,我根本联系不上她,她现在还好吗,还有爷爷,网上说他这几年一直待在疗养院,我很担心他。”
半小时后,谈斯理推门离开书房,谈墨紧跟其后,喊他。
“爸爸。”
谈斯理打断他:“别叫我爸爸。”
作为谈石集团的掌权者,名下拥有难以估量的财富,唯一的继承人又在四年前生病过世,谈斯理如今的处境让他不得不对任何事情保持警惕,包括这个突然冒出自称是他儿子的家伙,简直可疑。
但他又对他所有情况了如指掌,甚至涉及根本不会被人知晓的部分辛秘,那是独属于他们父子之间的秘密。
“我会去调查,在这之前安分守己,别想着耍花招。”
谈斯理严厉警告一番,但过了会还是问他:“晚上住在哪家酒店?”
谈墨报了个名字,触及到谈斯理的知识盲区,就和他解释:“八十块一晚的青年旅社,四人间,别看它便宜,环境其实不错。”
他卡上的余额只剩下几百,如果再联系不上他爸,已经做好上工地搬砖的准备,或者挨个给他过去的朋友发“我是谈墨,其实我没死,重生了,现在需要一笔钱助我回归……”
这样的骚扰短信,也不知道会得到多少赞助。
谈斯理问了他的联系方式,转头给他打了十万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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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谈墨只是一个谋财的骗子,那他现在俨然已经成功大半。
当然,谈斯理其实也不在意自己是否被他骗去金钱,光是冲着这家伙和他儿子相似度极高的外貌,看在脸的份上,他也愿意赞助他大笔资金。
第二天一早,沈湛英的飞机在清河落地,直奔蓝湖,难以置信的同时,拉着谈墨问了很久的问题,最后一刻抱着他失声痛哭。
“我还以为那个混蛋在和我开玩笑,怎么可以拿这种事情说笑,我都已经准备好好揍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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