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厅内。
苏靖远衣襟散开,兰花纹腰带松松垮垮地挂在椅子扶手上。
光滑如大理石般的胸膛因喘息起伏,皮肤上斑斑点点的红痕。
他眼底含着疯狂的炙热,头埋在云朝容雪白柔软的颈窝处,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身前的小衣。
云朝容抱住苏靖远的肩,声音软成水。
“……穴位要、要在上面点,两边都要按……”
她耳垂上的花瓣耳坠在苏靖远眼前乱晃,看得他晃了神智一般。
他张口就含住了觊觎已久的耳垂,连同小小的花瓣耳坠一起,在嘴里品尝。
云朝容手上忽然抓紧,声音有些变调:
“你咬我耳朵做什么?”
苏靖远不急不缓地含吮了一会儿,而后才哑声说:“这处也有穴位,我帮容儿揉揉。”
云朝容:“……”
她脸烧得滚烫。
她自己胡诌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
这同样的话,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就那么……
“容儿,我揉得可好?”
他在她耳边吹气。
云朝容性子上来了,故意道:
“不够好,你找错了穴位,我身上都红了。”
苏靖远看她的皮肤,皮下跳跃着点点粉红。
他目光一紧,握着软腰的手加重了一分力度。
“不是穴位的问题,”
苏靖远这个时候居然变得一本正经,“这红的症状,是因为容儿中毒了。”
云朝容:中毒……我看起来像脑子有坑吗?
她正想说他胡说八道,可才说了“你胡”
两个字,就听苏靖远又认真地继续道:
“这毒无解药,要吸出来才行。”
嗡——
云朝容只觉得大脑一阵蜂鸣,下意识问:
“吸?用什么吸?”
苏靖远长指一挑,拨开了碍事的布料,眸光幽深。
云朝容身前一凉,低头就见苏靖远像只可怜求疼爱的小猫,舌头轻舔着嘴唇。
“这里有毒,这里也有毒……
毒素蔓延太快了,我帮容儿都吸出来,好不好?”
语气轻柔却正经,好像真的是很紧急地要为她解毒。
妈呀!
还是古人会玩,还有这种情景pay!
大明是如何到了中年却突然又高又硬的?后人只能归功于那对堂兄弟以及那个终其一生都拧巴的首辅杨廷和。正德十六年农历三月十四,会试高中的贡生们已苦苦等了殿试一年,养望十年重回翰林院的严嵩年过而立,平定叛乱的王阳明该怎么论功行赏还在争执不休。安陆王府中的朱厚熜举头望明月厚照我堂兄,差不多是这时候驾崩的吧?明月那一头,杨廷和断然决定兴献王之子是不二之选!建成刚满百年的紫禁城,就此迎来一个新的主人,而杨廷和总在这里被他挑的皇帝气哭。...
乡镇女企业家一朝穿越,成了青山村农家小。前世爹不疼娘不爱,亲手积攒的家产被无情剥夺。今生家虽穷,但亲人环绕。小随遇而安,带领一家子努力奋斗建设心中的世外桃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