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滔滔,寒风习习。
姜阳独立船头,衣袂随风轻扬。
刘义匆匆走来,手中捧着一件厚实的披风,关切道:“军师,已经入冬,还是加件衣服吧。”
姜阳回过神来:“多谢!
弹指一挥之间,已是十月。”
刘义将披风披在姜阳肩上,说道:“军师为国操劳,日夜不息,更需保重身体。”
姜阳不太习惯,转过身来,笑着踢了刘义一脚:“马屁就别拍了,让那帮糙汉子赶快认字才是真,趁现在战事不紧,要加快进度。”
“喏!
军师放心,刘义定不负所托。”
刘义出身宕渠,原本家里也是耕读传家,后来家道中落,不得不选择了参军。
因此,他将教队率以上将领识字的重任,交给了刘义。
姜阳心中有一个宏大的计划,还是雏形。
他很清楚,要实现这个计划,就必须有一大批既能征善战,又能做日常管理的基层将领。
而这些将领,不识字是不行的。
万丈高楼平地起,先把基础打好。
刘义得令而去,姜阳则继续站在船头,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
姜阳记得,历史上的刘备正是在这寒冬腊月之际病重。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刘备那沧桑而坚毅的面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悲壮之情。
不说小书童以前的记忆,就是穿越过来这几个月,刘备对他也是真心当子侄看待的。
当时他要去救黄权,刘备宁愿自己守夷道城的兵少一点,也要让姜阳带足兵马。
姜阳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只希望历史不会重演吧,不过,始终还是要有所准备。”
如今,曹丕虽遭遇惨败,但并未伤经动骨,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他不甘心失败,仍然在宛城。
孙权有江东的基本盘,又有在长江上无敌的水师,可以说进退自如。
而大汉实力最弱,假如刘备真的病重,军心不稳,目前的地盘大概率是守不住的。
如果丢了荆州的地盘,以后就只有北伐一条路可走,就算姜阳知晓再多的土科技,面对巨大的实力差距,也一样没有办法。
为了师父不那么辛苦,这荆州的地盘,姜阳必须要守住。
“如今之际,只能采取守势,并密切关注曹丕与孙权的动向,同时暗中积蓄力量,以备不时之需。
就像这沙渠城,就是必须要建起来的。”
姜阳打定主意,回到船舱内,将地图上的山川河流、城池要塞尽收眼底,用手中的笔在地图上勾画着,思索着可能的战略与战术。
到了涿乡,一队信使悄然离开军营,向成都疾驰而去。
“别都,此处地势险要,适合建立关隘,也正好作为大军中途休息的场所。”
姜阳指着前方的一座山峰说道。
廖化点头赞同,他仔细打量了地形后,补充道:“确实如此,而且此处扼守要道,若是建立关隘,定能确保官道的安全。
不知此处是何地?”
探马赶紧来报,此地名为‘野三关’。
姜阳点点头,名字倒挺配的,三座关隘相距不到四里,正好布置三座牙门。
他与廖化领兵两千,并携同龚叔荣、黄继及数百名工匠,从涿乡一路向西。
这黄继是师母黄月英家族的人,之前夷陵城的修建,就是在他的主持下完成。
此行,姜阳不仅要把建城的位置找好,把养马的场所规划好,还要考察地形、规划官道设计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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