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隼先是“啊”
了一声,看着前面那道明黄色的身影,摇头,“回姑娘话,殿下没有来过西肃国。”
太子殿下没来过,天玄山庄的庄主倒是在这住过几年。
年宿宿更不解了,“没来过吗?那他为何懂西肃语?”
西肃和琉璃隔着十万八千里,琉璃国说的是中原话,西肃说的是他们的方言。
如果这次不是塔亚丽出使琉璃,提出两国合作,那他们这辈子估计都没机会到西肃来,秦君郁就算要学他国的语言,也该学与琉璃邻近的,而不是西肃的。
阿隼绞尽脑汁想了个借口,“哦,东宫里当差的有几个西肃国的人,殿下闲来无事便跟着学了。”
怕她不相信,他补充道:“就连我耳濡目染都学会了几句呢。”
年宿宿将信将疑。
秦君郁与可汗还在说话,她趁机打量起这位君王来。
西肃国是马背上的民族,无论男女都身材高大、结实耐摔,可汗也不例外,面宽嘴阔,一脸胡须,笑起来中气十足,一看就是常年练武之人。
他有着与塔亚丽一样的金瞳,像鹰的眼睛。
他身旁的可敦面容可亲,戴着与塔亚丽同样的面帘,不过她戴的是右额,珠宝帘子遮住右眼。
身材苗条、举止端庄,眉宇间带有江南女子的愁绪,一点都不像西肃人。
年宿宿认真端详着可敦的长相,觉得她应该是中原人,至于是琉璃、南疆还是北戎,不敢确定。
怪不得塔亚丽生得那么娇小可爱,原来是遗传了母亲的基因。
秦君郁不知与可汗说了什么,可汗看了眼他们身后十几辆货物,笑得合不拢嘴,搂着秦君郁的肩膀往城里走。
年宿宿也低头跟随人群进了城。
可汗在宫殿里为他们设宴接风洗尘,西肃并没有这样的习俗,是因为琉璃国有,他以示尊重,便办了。
年宿宿落座后现对面有目光一直在打量自己,便抬头去寻,现是坐在她对面的男人。
男人头戴毡帽,身着棕色翻领长袍,腰带火镰,大咧咧地叉腿而坐,丝毫不掩饰眼里对她的垂涎之色。
这眼神让她想起了在驿站遇到的猥琐男,一阵胆寒。
这里是西肃国的宫殿,这男人与她同席而坐,身份定与不一般,他应该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这么想着,她喝了口烫烫的马奶酒压惊。
“怎么了?”
身边的秦君郁似乎现了她的不对劲,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很快就明白了。
几案下,他温热的大掌握住她冰凉的五指,用力紧了紧,“别怕,有我在。”
这句话给了她莫大的安慰,她点点头,不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席间,塔亚丽拉着可敦叽叽喳喳地说着自己在琉璃国的见闻,还夸年宿宿舞跳得好。
塔亚丽指着年宿宿给她介绍。
可敦注意到下面那个安安分分坐着的姑娘,她就是年姑娘?模样十分出众,舞跳得好也是情理之中。
年宿宿似有所觉,迎上了可敦那含笑的目光
可敦握着塔亚丽的手,笑道:“年姑娘,听说你舞跳得很好?塔亚丽从城门就开始跟我夸你,赞不绝口呢。”
年宿宿本不想出风头,可不得不起身回话,“公主过奖了,与公主相比不过是关公面前耍大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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