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凌空说道,又向竹心赔了个笑脸,说道:“还请竹师妹出个手。”
竹心杏眼一瞪,缓缓说道:“念你是为了师父所忧之事出手,便给你颜面,若有下次,你自己去救。”
说罢,便从腰间掏出了素瓶,拿了一颗药丸,扔到司凌空手中。
司凌空接住药丸,拱了拱手,无奈说道:“多谢竹师妹,我这颜面,在师妹面前,无论如何也护不住了。”
众人不禁暗自嗤笑,这司凌空在竹心面前,哪里是方才杀伐果断、穷凶极恶的样子,连大师兄的架子也全然没有了。
将药丸喂给那女人,司凌空赶紧到了岳紫晴跟前,给岳紫晴解了穴道,轻轻一笑:“你这傻丫头,得好好历练历练才成,如此莽撞,以后真遇着个穷凶极恶的,非得吃了大亏。”
岳紫晴赶紧起身,只觉得羞愧难当。
加上方才被司凌空抱着,脸颊上的红晕此时非但没有褪去,反而更盛了。
只好低着头娇声说道:“你若刚才让我去看她一看,我也不会那般。”
听言,司凌空说道:“你方才那般急性子,过去非得动她不可,她郁结颇重,我那一剑确是要了她半条命,若再被你孟浪一动,不死也残了。”
听得这话,岳紫晴跺了跺脚,才知自己差些好心办了坏事,转而又想道:终是自己阅历太浅,不及司凌空心思机敏。
先不说为这女人顺畅气血之事,若是起先由自己来问这龙云镇的缘由,定是不会用这强硬的手段,可不用这般手段,那店家反而未必肯说。
司大哥扮了个恶贼,又使了一出暗度陈仓,勾出了龙云镇的线索,现下司大哥又去了这女人身上的顽疾,再问起话来想必更是容易。
哎,不仅是修为,连心机上也终是差了司大哥许多,只是这人看着十八九岁的年纪,怎的有这般城府?
那女人咽了药,便睁开了眼。
方才挨了司凌空一剑,只觉得自己周身血气翻涌,躺在地上看似全无知觉,事实上却知道自己得了福缘。
只是也不知司凌空使了什么妖法,自己虽能听到他人言语,却分毫不得动弹。
听着自己男人说的话,心中又是动容,又是急切,此下一醒来,站起身便说道:“当家的,你的那些话可是内心的话?”
罗二子哪里不知方才说的话都被自家婆娘听去了,可男子汉大丈夫,还当着这么多人,说了那么多肉麻的话怎能不羞?
于是扭捏说道:“什么话?方才我哪里有说什么?再者就算说了什么,那情急之下随口说的,怎能作数?”
那女人听罢,直拧着罗二子肥硕的耳朵,喊道:“你个死混账东西,老娘管你是不是真心,这话总之是进我耳朵了,你耍个赖试试?”
罗二子直直摆手,说道:“你且别生气,当心昏了过去。”
这时司凌空说道:“店家,你便自求多福吧,你夫人心口的郁结已然化去了,就是把你这耳朵拧下来,也决计昏不过去的。”
罗二子听得这话,龇牙咧嘴地说道:“这便好,这便好。
非也,这不好,也不是。
哎,老婆子,这外人这么多,多少得顾着些家里的面子,快松手,我这家伙事儿都快被你拧断了。”
那女人这才松了手,罗二子揉了揉耳,说道:“你这婆娘,只知在我面前逞凶,还不去把桌子椅子收拾收拾,让大家伙儿站在这里,哪是个说话的地方。”
便打了自家女人拾掇家当去。
这女人虽是脾气臭了点,但做活绝称得上是一把好手。
只是片刻,便不知从哪里拿出了几十只碗出来,那酒柜上二十斤的酒坛也是一手抱着一只,不一会儿便上了七八桌,罗二子和秦岳、谢孤鸿、司凌空、华胥、岳紫晴等人坐在一桌。
谢孤鸿问道:“店家,现下且说说,这龙云镇究竟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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