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总管,那就麻烦你把殿下带回寝殿了。”
严忠往后退了一步,诚惶诚恐,“大人恕罪,老奴不敢玷污殿下贵体!”
他摸不准殿下是否故意为之,如果破坏了殿下精心的谋划,岂不是自个儿找死。
况且这不管是抱,还是背,他们来做都极其不合适。
遇宁抱着谢昶宸看向单远,“那你来?”
单远连连摆手,“大人千万别!
属下就更不合适了。”
“那单行护卫呢?”
单行冷峻严肃的脸上头次出现纠结的神色,“还是麻烦大人将殿下抱回寝殿吧,属下等实在不敢。”
遇宁无奈,“那……行吧。”
这一个个的,都不敢接这个“烫手山芋”
,如果没有她,岂不是没人敢把他弄回去。
下人在前方掌灯,遇宁抱着谢昶宸稳步向里面走去。
一路上遇到的人条件反射就是跪地行礼,根本没敢抬头,所以倒没人现这尊贵的太子殿下被女子抱着回来。
严忠负手立在门口,声音威严。
“刚才所见之事,如果传出去半个字,脑袋就别想要了。”
下人战战兢兢,“是,奴才遵命。”
……
翌日。
谢昶宸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色刚蒙蒙亮,他撑起身子揉了揉额头,脑海中微光一动,猛地现不对劲。
昨日他似乎在游船上睡了过去……
谢昶宸眸中闪过一丝懊恼,好不容易和阿宁有单独相处的时间,他居然不争气地睡了过去。
什么时候不能睡,偏偏在那时候!
他都没和阿宁赏烟花呢……
“严忠。”
“殿下,在呢。”
严忠估摸着他要醒了,早就在外面等候着,“老奴伺候您洗漱。”
谢昶宸接过帕子洁了下脸,问道,“昨晚我们什么时辰回来的,阿宁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