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裴宴不敢再逗弄,温声细语的轻哄,“怎么了,宝宝?”
“我现在是不是看着很好欺负?”
苏吟抬头,眼神幽怨。
裴宴诚实点头,他想说,你之前看着也很好欺负。
小草气得眼泪汪汪。
没有威慑力又丑兮兮的窝边草,兔兔是不是会不要她了?
小姑娘突然啪嗒啪嗒掉眼泪,裴宴慌了,连忙把人抱起来轻拍温哄。
“乖乖不哭,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了?我去收拾他们。”
“兔兔,我很厉害的,你别不要我。”
苏吟趴在他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怎么会呢,我什么都不要都不会不要宝宝。”
裴宴心疼地轻哄,“乖乖不哭。”
“那、那你誓不要别的、别的窝边草。”
苏吟哭的抽抽。
“我誓。”
听到裴宴誓,苏吟这才慢慢停了下来,眼眶红红,眼圈黑黑。
“都哭成小兔子了。”
裴宴心疼又好笑的帮苏吟擦着眼泪。
“兔兔,我现在虽然丑了点,但我很快就会恢复的。”
苏吟揪着裴宴的衣服,可怜巴巴。
“乖宝一点都不丑。”
裴宴轻笑出声,温柔的低头亲了亲小姑娘的黑眼圈,语气温柔的不像话。
“无论乖宝什么样,我都喜欢。”
“可是我黑。”
小草委屈。
“没事,我就喜欢白白黑黑的宝宝。”
裴宴亲了亲委屈的宝宝。
为了小宝贝不自卑,裴宴不知从哪儿找来一个大框墨镜给苏吟戴上,还找了一双手套。
因为蛊毒的缘故,苏吟的身体状况又变差了不少,每天无精打采靠跟裴宴亲亲抱抱续命。
裴宴更是恨不得时时刻刻盯着她。
仿佛她脆弱的一阵风就能把她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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