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化淳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一种西洋医术,身体上什么地方没有,就从别人身上切下来接到自己身上。”
红蝉离开村庄后就直接回到了县牢找到了曹化淳。
现在曹化淳被安排在了单间,正好适合审问。
听到红蝉的话,曹化淳的神色一变,既然红蝉知道了这个方法,自然肯定知道这么验证。
大家都是聪明人,自然不用多说什么。
曹化淳也不想晚节不保,红蝉这个神经病真会拉他裤头你信不信?
“没想到,我躲了二十多年,本想不躲了,一死百了,却没想到还遇到了你,你是密院的人还是皇后的人?”
曹化淳看着红蝉问道。
“当年你带走的孩子呢?”
红蝉没有回答曹化淳的话,而是追问起了当年曹化淳从瑾妃那里带走的孩子。
“死了,我带着他出宫之后,因为年弱,又没有母亲,染上风寒,我找遍名医,也没能治好他,我愧对瑾妃。”
曹化淳说着便嚎啕大哭起来。
一脸愧疚,一脸自责,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我为阉人,无后愧对列祖列宗,是为不孝之人。
我带着瑾妃孩子离开皇宫,让皇上和孩子天人永隔,是为不忠。
我老婆偷人,我被世人嘲笑。
我这种不孝不忠让人看不起的阉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杀了我吧。”
曹化淳看着红蝉一脸视死如归的说道。
“你想死,不是因为你不孝不忠,也不是因为是别人看不起的阉人,而是想要掩盖什么?
你一个阉人有什么好掩盖?只有瑾妃的孩子。
那个孩子没死,他究竟在什么地方?”
红蝉看着曹化淳冷静的说道。
“孩子?死了,早就死了。”
曹化淳看着红蝉坚持说道那个孩子已经死了。
“是吗?你不说也无所谓,我自然能够查到,别想着你死了我就查不到,就是你死了我也能查到。
我一定找到那个孩子。”
红蝉看着曹化淳眼神里的慌乱,嘴角露出了一丝冰冷的笑意,寒意直透人心。
“孩子死了,真的死了,当年我把他埋在了牛家村祠堂的后面,信不信由你。”
曹化淳看着离开的红蝉轻轻的说道。
红蝉转过头来看着曹化淳一脸平静的看着她,一副反正我该说的都说了,不信我也没办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