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了,退下。”
医生如蒙大赦,连忙拎好药箱退出圣殿。
那只布偶白猫还蹲在床边,凝着碧蓝的大眼睛守着主人,歌瑟侧躺在床上,半个脑袋掩在被子里。
他总是喜欢蒙着头睡觉,这个习惯不好,伽梵过去侧坐在床沿边,伸手替他理了理被子,将被子拉在颌下,露出一张精致出挑的脸庞。
即使是在病中,多添了几分苍白清弱,但这样的无力加诸于歌瑟,反倒成了一种别样的韵味。
大概是发热的缘故,颊边染了异样的娇红,更衬容颜稠丽。
但这毕竟是一种病态的美丽。
歌瑟倒也没睡着,他已经迷迷糊糊昏睡了一天,现在时间晚了反倒睡不着。
也听见卧室起了动静,又有人敢来掀被子,那肯定就是伽梵了。
睁开一只眼睛,果不其然瞧见了人,往上一提被子完完全全将自己蒙住了,裹成蚕茧子。
伽梵心知他怄气,也不催他,就守在床侧等。
be鼓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迈着猫步在他跟前踱了两圈。
他不动作,歌瑟捂在被子里,时间长了自己也感到发闷,猝然又掀开被子,瞪着人质问:“你为什么不说话!”
“你想听什么?”
伽梵垂眸凝他,反问。
他倒语气淡淡,歌瑟更加不悦,强撑着自己坐起来,什么也不顾,面对面硬刚,开始撒泼:“跟我道歉!”
他最讨厌生病,从小就讨厌,这次生病还不知道是拜谁所赐!
反正都病了,脑子不正常,发疯就发疯!
就算是圣父也不能阻止病人发疯!
伽梵也顺着,放缓声音,张口就是:“对不起。”
他也道歉了,但歌瑟还是不满意,在他伸手触上自己脸颊的一瞬,忽然倾身张嘴咬上他的肩,咬在昨天夜里也咬过的地方。
他下嘴毫不留情,伽梵稍蹙眉心,抬手搭上他的脑袋,反倒往靠自己的方向按,加重了这份生疼的力。
歌瑟咬完人推开他,嗓子还半哑,半眯了眯眼恼羞成怒:“你也就在我这儿横!”
在人前扮作一副神性圣洁的模样,人模人样的,一到他跟前就本性暴露,也就是在他这里才敢横冲直撞,不过如此。
伽梵微抿薄唇,的确如他所言,本性暴露,眸中划过一瞬的侵略性,随即敛好,翘了翘唇角款款淡笑:“当然了。”
他是他的解药,是他的避难所。
歌瑟仰头直视他的目光,微微磨牙,深吸一口气,被他的坦然再一次刺激。
反正到了这个地步,他破罐子破摔,既然伽梵敢从他这里享受蛊惑信徒的快乐,那他凭什么不能享受征服圣父的禁忌?他一把拽住面前人的领口,猛地反身将人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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