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体突如其来的变故击溃了雪莉与苏格兰之间的僵持。
又或者说雪莉现在根本没心思考虑自己被威胁的事,反而要集中精力去思索——怎样微调实验测试内容,才能尽可能的保证白枫镜最基本的生命安全。
她看起来也没指望这位临时监督者能够体贴到位的时刻关注白枫镜的情况,因此在叮嘱过上原相嗣后,小姑娘带着人转身就离开了房间,过程中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分给绿川煦。
这下绿川煦总算能光明正大抬手摸一摸自己的鼻尖了。
等到白裙少女雪白长睫颤动着重新掀开时,距离这场惊心动魄的紧急抢救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她平躺在似乎怎么也捂不热的手术台上,纤弱无骨的手背上扎着葡萄糖注射针,一动不动的,绿川煦还是在无意中视线掠过她的眼睛时,才现少女已经苏醒了。
“……白枫镜?”
少女缓慢眨了下雾蒙蒙的眼睛,声音像是从远处缥缈而起:“绿川先生……请问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绿川煦刚好在浏览手机新闻,闻言低头看了一眼,“下午四点十六分,距离你失去意识刚好一整天。”
“这样啊。”
白枫镜缓缓撑起身体,雪白瀑布似的波浪卷晃动倾泻在单薄白皙的肩头,“那么,下午好,绿川先生。”
经历生死一遭,她的声音有些低迷,语气却仍旧平缓。
——好像从绿川煦见到她开始,她就一直都是这样温声细语的。
绿川煦眼神不着痕迹的掠过白枫镜支撑在台面上那条轻轻颤抖着的纤细手臂,意味莫名:“下午好,很高兴能见到你重新睁开眼。”
对于他这句明显听得出冷漠实质的祝贺,坐起来的白枫镜下意识抬手抚上自己胸口。
里面那颗心脏差点就能彻底陷入沉寂了。
她无声笑了一下,“我不会死的……至少不是现在。”
绿川煦眉梢扬起,上下打量她:“听起来你很笃定这件事,但那位小小年纪的主治医生似乎却不这么认为。”
“让她担心了。”
白枫镜眉心微蹙,流露出些许清浅无奈。
她伸直双腿,赤裸的脚尖点地,然而原本扶着手术台边缘的手刚一撤开,整个人就是一个踉跄,差点脱力摔倒。
离她两米远的猫眼青年垂在身侧的指尖微微一动,面上表情却没有出现任何波动,眼睁睁注视着少女摇摇晃晃着站稳身体,又花费了半晌勉强克制住她四肢的颤抖。
绿川煦的眼睛一眨不眨,犹如海底的蓝灰色瞳仁里清晰映照出纯白人鱼的纤弱挣扎。
“你看起来好像需要帮助。”
他温吞的友好询问着,人却依旧靠在墙边一动未动。
“看来我有些高估了自己。”
白枫镜似叹似笑的答了一句,脸上却没什么恶感,依然安静坦然。
事实上,绿川煦眼下的这种态度对她而言已是司空见惯,又或者说对方其实还算是众多临时监督者里性格偏好那一挂的了。
没有明着幸灾乐祸,更没有落井下石,甚至还有意无意的保持了安全社交距离……仅仅只是事不关己冷眼旁观而已,这种行径在黑衣组织里简直称得上一句“良民”
。
白白裙的少女站在原地又缓了一会儿,等再次迈步时,好歹除了行动慢些外,已经看不太出身体的不适了。
绿川煦眸光微黯,对女孩的心性暗自感到惊叹。
白枫镜心里数着步子,但现如今的身体状态难免会对她原本的正常步幅造成影响,因此等她再次停下脚步时,整个人没能像往常一样恰到好处的站停在那排墙边书柜前,而是又抬手试探着摸索两秒,然后才从其中一个格子里抽出一本。
绿川煦在她昏迷时因为无聊粗略查探过那些书,不过他最终也没拿起来打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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