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浓眉大汉被闪闪的伶牙俐齿激得脸色铁青,拳头不由自主地紧了紧,但顾忌到在场的张秦礼等人,他最终还是强行压下了怒火。
这时,一直观戏的邪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那红色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仿佛连空气红都弥漫着一股挑逗的气息。
“老兄,刚才那个黄子铭确实非礼那个姑娘,咱们都有目共睹,这位姑娘打了他,是他活该!”
邪少的声音故意拉长了些,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与深意。
“那又怎样?”
“对,那又怎样?”
“哼,你们行事若不考虑分寸,必会与白门结下更深的梁子,怕是对谁都不好。
毕竟,在这繁华与暗流涌动的城里,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来得强,不是吗?”
“话虽如此,但动手打人,终归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方式。”
张秦礼缓缓开口,他的声音沉稳而富有磁性,并具有震慑力。
“但是呢,这位姑娘已经把他打了,他人已经走了,你们这几个外乡人这时强行出头,怎么,不服气是不是?”
“我们外乡人怎么了?”
“算了,我们还是识时务,先退吧!”
浓眉大汉身边走出一人,小声低语,“咱们还是回去找黄少去吧,这个戏咱们已经演过了,没必要硬碰硬的,走吧!”
“老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今日之事,我们暂且记下,日后定要找机会讨回公道。”
“他娘的,撤!”
说罢,浓眉大汉转身对身后的兄弟们打了个手势,然后带着一行人离开了红月楼。
闪闪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回头看向张秦礼,“没想到,你竟然站在我的立场上,谢了。”
“哎,你谢他怎么不谢我呢?”
邪少不乐意了,“我可是一直都在为你说话!”
“一边去。”
闪闪瞪了他一眼,“你不是和他们坐在一个包厢吗?他们是你朋友吧?哼,我看你就是一路人。”
“闪闪,认识就是一路人吗?”
邪少表示不服。
“闪闪,朋友分很多种,不是所有坐在同一个包厢的人都是同路人。
我承认,我和他们有些交情,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要无条件地站在他们的立场上。”
“闪闪,真正的立场,是看一个人在面对选择时,心向着哪里。
今天,邪少选择站在你这一边,为你说话,这份情谊大家有目共睹!”
“就是嘛!
闪闪,你不能以偏概全。
我承认,我跟他们有些交情,但那不妨碍我根据是非曲直来判断事情。
再说了,你可是我们的朋友,关键时刻,当然得挺你!”
闪闪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轻轻咬了咬唇,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最终露出了一个释然的微笑:“好吧,是我错怪你了,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