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静文托腮,声音懒懒的。
徐瑶抚摸小腹,笑嘻嘻地说:“可惜宝宝在这边出生,否则真想让宝宝成为第二个你,多有面子。”
裴静文实诚道:“有难度。”
“滚滚滚!”
徐瑶咧嘴笑骂,接着话锋一转,又车轱辘道,“我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我肚子里居然有个小宝宝。”
“我不知道该如何同你比喻这种仿佛做梦的感觉,想象一下,要是你肚子里突然出现一条小生命,你会是什么感觉?”
那句话犹如一道惊雷劈下,前一瞬还谈笑自若的裴静文瞬间头皮麻,毫不犹豫道:“绝对不可能!
我的身体里永远不会出现一个吸食我精血的东西,永远不会!”
叶十方睨了眼口不择言的裴静文,又看向林建军新落下的黑子,挑眉道:“将军不该下这里。”
林建军神色如常道:“让你一子。”
裴静文连喝两杯果酒压惊,回神后歉疚道:“我不是那意思。”
“我曾经也这么想,九星会聚给我们开了场玩笑。”
徐瑶不在意地摆手,“你有没有注射避孕剂?”
裴静文微怔道:“没有。”
徐瑶瞥了眼林建军,戏谑道:“这就有点难搞,”
凑到她耳边悄悄说,“看来你们睡素的。”
裴静文耳朵烫,不好意思地别开脸,逗得徐瑶前俯后仰大笑。
棋局毕,林建军托辞乏了,向三人致歉后便去客房。
叶十方不用再下无聊的棋,兴致勃勃加入两人。
徐瑶缠着裴静文讲她和林建军谈恋爱的事,又在想是否要把天启六年那件事告诉女郎。
林建军太狠了,狠到她不敢想象做出那件事的会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从那件事她才真切意识到社会环境在成长过程中,对人的影响有多大。
哪怕被林尔玉养大,被灌输过共和国的思想观念,表面上多么良善,他骨子里仍旧是魏朝等级尊卑秩序的坚实拥趸者,以一种疏离温和的姿态俯视“蝼蚁”
。
他的正义与柔情是有条件的、分人的。
看到裴静文眉眼带笑讲述她和林建军之间的事时,徐瑶打消了横插一脚的念头。
有些话有些事轮不到她来讲,那件事确实犯了林建军的底线,但他的做法她仍是不敢苟同。
到后来徐瑶也困了,直打哈欠,挽着叶十方胳膊和裴静文互道晚安。
抬手轻轻一推,老旧房门出“吱呀”
声响,裴静文抬脚走进客房。
魏朝普通民房没有通铺地板的传统,紧实泥地裸露在外,中间空旷处挖了个土坑堆出火塘,火塘上吊着一壶水,冒着滚滚热气。
客房左侧铺了小腿肚高的地榻,一方矮几竖放中间,左右两侧各摆放一张被软垫覆盖的席子。
林建军裹着厚实被褥斜倚左侧凭几紧闭双眼,似乎梦正酣。
裴静文慢慢蹲他身前,托腮安静地看他一会儿,指尖轻轻划过青年的鼻梁薄唇。
“别闹。”
林建军咬住她手指,口齿不清地说。
一阵天旋地转,裴静文被林建军张开被褥包裹着抱入怀中,她轻呼:“你装睡!”
“等你等睡着了,听见门响又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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