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酌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便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如今北狄也掺和进来了,事情有些复杂了。”
“你怎么知道她是北狄人?”
墨倾羽不禁有些好奇。
花酌哈哈一笑。
“我在书上看到过,北狄人善用拳脚功夫,那一次我险些被她一掌劈了,刚开始我只是觉得她力气大,后来现她手臂明显比寻常习武的女子要粗许多,
书上说过,北狄女子常年与男子练习摔跤,上身力量尤其突出,这才诈了一诈,没想到她竟然露出了破绽,被我现了。
不过她现在还不知道我已经猜出她的身份了。
接下来就要靠你们继续审了。”
墨倾羽的神色随着花酌的话而变化不停。
他只是听东和说过,花酌在宫里遇险,幸好自己让东和守在了宫墙外。
最开始他只以为花酌就是个贪吃的小姑娘,什么都不懂,除了胆子大一些之外,就剩下傻了。
没想到她不仅一点也不傻,甚至比其他人都要聪明。
他掩在面具下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
直到两人走到厨房,墨倾羽才又重新看到了平常人所熟悉的花酌。
那个贪吃的,单纯的小女孩!
…………
相府里。
“囍字还差一个,让金秋快点剪一个贴上……
暖冬啊,你绣的花呢……
抱夏,礼单呢,让账房那边抓紧时间,把名单报过来……”
门口站着的管事,大声吩咐着。
整个相府都笼罩在这样的喜庆氛围内。
孟嫣然的事情,大多数人是不知道内情的,所以都是欢喜的。
毕竟虽然只是做妾,但人家那可是侯府,说出去脸上也有光的。
孟嫣然的父母也赶了过来。
一起来的,还有孟嫣然的哥哥嫂嫂,一个弟弟,一个侄子。
一个十二岁,一个八岁,虽然算不上人嫌狗厌的年纪,但都做着人嫌狗厌的事。
这两天,大家都快被这两个祖宗一样的孩子闹得要哭了。
小到撒泼打滚,摔碗大闹,大到上房揭瓦,辱骂下人。
让大家对这两个祖宗级别的人物简直敢怒不敢言。
都盼着赶紧办完了婚礼,他们回老家就好了。
“迎春姐姐,他们为什么要住在相府啊,不能去侯府吗?”
暖冬不满道。
迎春一边认真核对礼单,一边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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