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回想刚才的梦,感觉虚虚实实。
醒来的我,如同梦中一样像是游离在现实之外,窥探隐私,挖掘秘密。
古代的巫术施在身上,我总会面无表情,也会突然歪嘴微笑。
梦里的女孩是谁呢?那恐怖画面里的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一幕巨大的悲剧在血池里上演,温情的光明的通通被杀死。
醒来之后我努力想起那个女孩,她不是掐我的矫眉颜,不是疯狂尖叫的房依依,也不是黑白照片里的谢蔗禾。
更或许她不存在。
假期逐渐缩短,我对谢蔗禾疯一般的热爱也慢慢退下去。
有时我会想,她真虚伪,明明没那么漂亮,却要装成天仙下凡的容颜。
可我已经成为她男朋友,我们是情侣,很难得的组合。
在大巴车上我不断给房依依短信,脑袋里依旧是梦里的画面。
我想象着把她们的模样贴在那个光滑的身子上,都不合适,我要疯了。
与房依依见面,我的话很少。
她穿着学校配的制式警服,挂着学员的衔,挺招别人关注的。
她的东西很多,我替她背着肩包,一手拉行李箱,一手提着大包,明显虐待劳动力嘛。
简单的寒暄之后没有再交流,我们并排行走。
到底我的初衷是什么,大老远跑来搬行李,再回原点去,甚至连交流的话都没的说,还做了一个这么困扰的梦。
手里负担不轻,但是还故作强大挺直腰板迈着几乎解放军的步子。
所以反应一路小跑才追得上我,她气喘吁吁说:“你能慢点吗,累死了。”
“哦。”
我回头等她,她穿着高跟鞋,老感觉会站不稳而摔倒。
我怜惜轻叹:“还穿高跟鞋,小心别扭到。”
她低头:“嗯。”
然后递给我一串手链。
“前几天去旅游了,天涯海角。”
她抬头面带着羞涩:“正好看上了这个饰品,我买了两个。
送给你一个就当你来帮我提行李的犒劳了。”
我不禁喜笑颜开,撇去刚才的阴霾,重新换了个心情把手链戴上,是个太阳形状的象牙饰品。
“那你的是个月亮喽?”
我突然想到张宇的歌曲《小小的太阳》,很坚定的看了看她。
她也盯着我像是还要说些什么,亮出了那个月亮形状的饰品。
我们缓慢行走,我听她讲旅游时生的人和事。
景色之美如若不是亲眼所见很难体会的,然而学播音主持的她却能把故事讲得有声有色,我戏谑说:“房依依你去当导游就太合适了。”
坐大巴再回学校,上车时检票的大叔使劲盯着我还有穿警服的房依依。
买完票后大叔竟然把我赶下车直接懵了。
交完钱就赶走还有没有王法!
见我没动,司机又催促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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