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只有手掌有老茧,很容易就叫有心人揣测您是不是在府中练武了。”
她垂着眼眸,声音清冷。
度逢洲的后背却是被汗水给打湿了,他竟是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层!
良久,他轻声道:“多谢。”
章阙歌展颜一笑,道:“王爷,在我嫁进北凉王府的时候,我们的命运就被捆在一起了。
本为一体,不必多谢。”
度逢洲面具一般的面庞上似乎出现了点点裂痕,他动容地望了章阙歌一眼,终是点了点头。
今天的皇宫大内可堪称是热闹,谁人不知道午后便是新妇进宫请安?
这新妇可不是一般人,竟是那傻子王爷的正妃娘娘。
若用了宫中碎嘴宫女的话来讲,便是“不知道是谁倒了祖坟的大霉,要嫁给这么个人”
。
王府的车驾在神武门便停了下来,余下的路得用双脚行走以示对天潢贵胄的尊重之情。
伺候下车的太监们无不频频抬头,想要去瞧好戏,见到的却是北凉王傻笑着由新王妃牵着,除了面容失措之外竟是无甚有伤大雅之处。
走过了长长的华道,小太监谄媚地道:“王妃娘娘,前头便是养心殿了。”
“赏。”
章阙歌吩咐。
静翠赏了一锭银子,搀扶着章阙歌往养心殿处去。
养心殿巍峨耸立,在整座皇宫里都显得出类拔萃,团龙图案被雕刻在正门处,尽显了天子风范。
“三弟妹。”
这时候,一道略显阴侧的男声响起。
章阙歌微微抬首,瞧见汉白玉台阶的尽头竟是站了个男子。
他身穿团蟒密纹的黄袍,身份昭然若揭。
“原来是太子殿下,阙歌参见太子殿下。”
章阙歌定了定神,走上前去不卑不亢地施礼道。
她的手心被北凉王攥着微微一紧,她便平和地回以一握,告诉他无妨。
太子迎下来两个台阶,看了一眼度逢洲,饱含深情地叹息道:“哎,我这三弟我是没法求兄友弟恭了,三弟妹以后是他的枕边人,要多多担待才是啊。”
“哎,可不是吗”
章阙歌也跟着叹了口气,似乎是对这桩婚事很是不满。
太子眼神一闪,戒备的神色褪去了两分。
这才是正常女子对这桩大婚该有的态度。
“好了,本宫还要去前朝帮父皇处理政务,得空再与弟妹闲谈。”
太子和煦地道。
他又深意十足地在度逢洲脸上打量了两圈,看见的还是那呆板痴傻的表情,便忍不住在心里叫了声晦气。
太监高亢尖锐的唱和声响起道:“皇上皇后有旨,宣,北凉王、北凉王妃觐见!”
章阙歌吸了口气,与度逢洲对视一眼,便踏进了养心殿。
养心殿内弥散着一股龙涎香的香气,章阙歌目不斜视,进殿便跪下行了个大礼,口中高呼道:“给父皇、母后请安,恭祝父皇、母后身体康健,福泽万年。”
皇后瞧着已是四十许人的模样,虽说保养得宜,但难免有了老态,她一笑,眼角的鱼尾纹都荡漾开来了,“是个懂礼貌的好孩子,快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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