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她就已经在孩童的身上又扎上了几根金针。
可那孩子随着金针的扎入,面色并未缓解,反而是愈发加重,渐渐竟变成黑紫色。
就连刚才一眼看出男孩是有病在身的小二,也不禁心中惶恐,他急忙出言劝沈玉瑶道:“这位公子,我看,还是请个郎中来看看吧。”
沈玉瑶心知小二是为她担忧,大夏朝法律若无故害死一位乞儿,一定是拉去官府衙门问罪的。
再瞧瞧身旁这些站着围观的人群,义愤填膺的模样,说不定能将她当场打死。
沈玉瑶抬起头,冲着小二感激一笑,“小二哥,我就是郎中呀,你放心吧。
这孩子虽然病症凶险,我定能将他救转过来的。”
围观的人听沈玉瑶如此这般一说,大家这才明显都松了口气,面色也和缓下来。
正在大家安静看着沈玉瑶继续施针时,那男孩却忽然猛地抬起手脚,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人群哗然。
“瞧瞧,我就说吧,这孩子肯定会被他害死!”
“按说应该好转一些,怎么孩子却更加危急的样子?”
“大家赶紧站拢些,千万防着他别逃跑了。”
“住手!
你不能再加害这孩子了!”
“大家伙可千万别看着他残害孩子,得想办法制止他!”
一时间群情激愤,仿佛沈玉瑶已经是滔天的罪人。
沈玉瑶咬了咬唇,男孩的脉象她已经诊断清楚,不光是极度营养不良,男孩还中了极为隐蔽的慢性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