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中部,临淄膳房旮旯……
已是第二天的清晨,宫殿内外依旧保持着不痛不痒的萎靡之气。
“丫了个呸的,操他娘了个西皮!
好你个鲍叔牙,给你活路你不走还偏偏要往死路上撞。
好,老子就成全你!”
易牙双手绞腰,忽东忽西地走来走去。
正在这时,竖刁鬼鬼祟祟地窜了进来。
只见他唠叨了下:“牙哥,你在……”
易牙用一副正经的样子回应道:“嘘,小点儿声。
虽说这里是厨房,可也在主公的眼皮子底下,稍有纰漏或差池,咱们的计划随时都有可能被揭。”
易牙问:“哎,都多少年了,你天天都跟主公待在一起,陪他睡陪他玩,他的脾气‘你’还不了解吗?开方已经失宠了,被剥夺了兵权,这说明主公已经对我们三个起了疑心。
既然主公猜忌我们,那我们以后还怎么混得成?”
竖刁不慌不忙地说:“呵呵,牙哥啊,你多虑啦!
你想想看,主公离了你给他做的八珍汤,还‘能’吃得下饭吗?主公离了我的推拿按摩术,还‘能’睡得着吗?还有,主公要是离了开方老弟,还有谁可以替他挂帅去带兵打仗呢?”
易牙听竖刁这么一说,豁然开朗,貌似心囊里冒出来一把操控全局的钥匙。
齐国,中部,临淄城的诸侯宫室……
巍巍朝堂,一派庄严肃穆之景象。
见底下的人沉默寡言跟木头噶哒似的,齐桓公有话要说:“寡人刚刚收到周襄王从京城洛邑给寡人寄来的生日邀请函,出于君臣名分、贵胄尊卑,他来了,寡人也接到了,所以寡人也不能不去。
此次进京除了觐见天子之外,顺便也可以拜会一下各路诸侯,可谓是无往不利。
寡人欲以相国大人隰朋为‘摄政使’,代寡人兼理一切国事,列位臣公,可有异议?”
紧接着,又是一阵震耳欲聋的“主公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