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喆摆手:“快去好好照顾她。
一定要请大夫!”
丫鬟点头,转身飞跑去。
周喆望着紧闭角门,心里愧疚难当,一步三头地走了。
一到国公府,就一头扎进库房,去搜寻可以赔罪东西去了。
纠结又纠结,直到天蒙蒙亮,才将个匣子给小厮:“送去丞相府,给大小姐。”
小厮看着那匣子珠光宝气,微微叹了口气,忍腹诽:幸亏他家公子当家。
要然整个国公府都得让他搬空!
哪讨好未媳妇,简直就财神爷下凡给相府大小姐送财去了。
小厮走了几步,又头问:“公子,今夫敬茶。
您准备点儿礼物吗?”
周喆摆摆手,十分烦躁:“一晚辈,什好准备,等着收礼就行。”
他特就晚辈了!
想想就想劈死那天莽撞自己!
要被他逼狠了,那女说定就能从他那些个兄弟中选一个嫁了!
到时候见了他要行礼!
现在倒好,他得去给她磕头!
周喆磨磨蹭蹭,本迈开步去正院!
他要能找个借口去就好了!
正想着,门外传小厮声音:“大公子,您起了吗?世子让奴才提醒你,早些去正院候着。”
周喆咬牙!
他起了,他起!
他特睡!
早,他去干嘛?又他成亲!
他想补个笼觉!
但,周喆什也敢说,匆匆换了衣就往正院去了。
到了正院,等了小半个时辰,其他才续续到了。
祖父、祖母也起身准备了。
周喆焦灼地望着门口,仿佛死刑犯跪在光下等着那马上就要落下一刀!
众又等了半个时辰,任栖梧才推着周翊然缓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