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志,有话直说。”
程革的疑惑在看见程天放的淡定后更加疑惑了。
程子志胸有成竹站出来指认,手上必定有证据。
如果真是程天放,他就一点不担心?
程子志重新跪下,表情悲痛地冲着程革说道:“之前父亲将久安堂交给二哥,儿子怕二哥不懂经营之道就吩咐铺子里的伙计帮忙看着些,谁知伙计回报,说久安堂的账目不清不楚,短短半月,仓库里贵重药材少了一半!”
程革问道:“可知药材去了哪里?”
程子志说:“儿子原本以为,二哥身体不好,拿了自己铺子里的药材来吃,想着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天过去想提醒二哥一句,自己拿了药材也该在账目上写清楚,不是钱的事,是怕年底核账时对不起来,徒添麻烦。
结果儿子到了久安堂打开仓库的暗阁一看,里面贵重的药材一件不少。
追问伙计后得知,二哥前几天从公中支了钱收购了一批药材,正是我看见的那些。”
“不就是拿公中的钱给自己买药吃,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六小姐翻了个白眼,以为他准备了多好听的词,就这?
();() 程子志反问道:“支出了银子,又未曾上账,结存的金额应该和铺子里的现银对不少才是!
儿子亲自清点过,银子一两不少。
敢问二哥,你哪来的钱,填补那几千两一颗的百年人参?!”
程天放回了一句:“还是你说吧,我听着。”
程子志哼地冷笑:“铺子里的伙计说,时常见到一个不认识的人来铺子里找二哥密谈,之后一天,二哥就有钱买药填补了,那人,是地下钱庄的!”
“你这么肯定他是地下钱庄的人,你认识吗?熟悉吗?还是说,本来就是你的人?”
程天放笑眯眯地问道,“说起来真是奇怪,既然是密谈,为何那人每次来找我都会被铺子里的伙计看见?”
程子志当然回答不出这些问题,赶忙转移话题:“父亲,儿子让人留意过了,那人是来给二哥送钱的!
铺子里的伙计可以作证!”
这话有毛病……
程革发现了。
“顶多能证明天放在地下钱庄借了银子买药,和我们说的东家是两回事。”
();() “父亲,借钱要还的。
二哥从地下钱庄借钱买药,光是我知道的就有七八回了。
药铺的贵重药材,少则百两,多则上千,二哥借钱买药容易,他拿什么还?地下钱庄还钱的期限一般不会太长,且每日利息高的吓人,二哥从他们手里拿了那么多钱,大概算下来,每天光是利息就得还个百八十两。
地下钱庄是些什么人?凭什么给二哥钱花,不催着还钱,还隔三差五再送点来给他花?”
“的确不像是在借钱,倒是像地下钱庄的人收到放贷的利息后上供给东家……”
六小姐点明主题。
程天放冲她微微一笑:“六妹妹插嘴帮腔的时机,这是掌握的最好的一回。”
六小姐挑眉问道:“怎么,二哥是要抵赖吗?久安堂里的伙计是人证,要不要叫来当面对质?”
“好,叫来。”
程天放不忘拿捏下程革,“我受委屈不要紧,不能让祸根留下,害父亲劳心费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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