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螃蟹都还没吃,走哪去?”
建忠笑着反问。
这时,有人从窗外抛九爪钩进来,陈丕错身上前接住。
水蝗疑惑的回头看向建忠。
“长官,你什么意思?”
“阎王殿去吃吧。”
建忠一个猛推。
水蝗一时不察,向前踉跄走了几步。
陈丕抓住时机,一个九爪钩抓向四爷的面庞,直接杀死他。
最终水蝗死于长兴楼……
“陈丕让副官带来消息。
建忠怕四爷族人报复,要他在四爷出殡那日血洗水府满门,把四爷残存势力一网打尽。
老九,这事怎么破?”
张启山为难道。
解九爷来回踱步,不觉皱眉。
这事难啊,大庭广众之下,人没办法消失不见。
齐恒皱着眉掐指一算,立即松了一口气。
向死而生。
“这一回,我家的狗也帮不上忙了。”
吴老狗一脸无能为力的抱着三寸丁坐在一旁。
“这说难不难,说易不易,张家和二爷精通易容术,我们可以利用来这点救人。”
“余姑娘,你是想偷龙转凤,暗度陈仓。”
解九爷双手一拍掌。
“我着手安排人摸清水家人的样貌信息,大奸大恶之人就不必救。”
“记住我们这次是假打架,大家不要打嗨了。”
“余姑娘,为了真实,最好出点血,受伤大家养养就好。”
二月红不在意的笑笑。
“我是怕你们把陈丕打死……”
……
“后日我们好好演场戏,帮陈丕立威。”
张启山手指漫不经心的叩着桌子。
计划顺利进行,水蝗的亲属不是大奸大恶之人皆被张家人和红府的人替换,由半截李的人抹黑送出长沙城。
当天,陈丕提着九爪钩杀上门,直接把外宅血洗一遍,这群都不是什么好人,跟着水蝗杀人放火,无恶不作,贩卖文物出国也有他们一份。
“副官,快看,陈丕杀进内院了,我觉得张家人很有演戏天赋在身上,你看那个血像不要钱似的,一划拉血糊糊直冒。”
张日山在一旁干笑。
“我去,那个人一口血喷的也太夸张了……”
二月红:这不是戏园,不用点评……
陈丕:我这是九爪钩不是匕,放不出这么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