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在黑夜里和黑衣人绞杀时,盛南栀被铖捂住了耳朵,等侍卫将灯点上时,又被铖蒙上了眼睛。
虽然有一些担惊受怕,但总体来说盛南栀现在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她悄悄地扭动着身体,试图趴在父亲的肩膀处看向外面生了什么。
可抬眼时一片狼藉和血迹都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于是小团子只好奇地歪歪头,随后摸摸丞相的脑袋,生疏地安慰道:“爹爹是睡觉害怕吗?和哥哥一样?”
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透露别人的小秘密,可又实在想与父亲分享,“哥哥这么厉害的大孩子,晚上睡觉也会害怕!
所以今天哥哥就来找栀栀啦!
爹爹别怕,栀栀陪你。”
盛铭顿了一下,视线微微看向铖,随后又恢复了往常温和的神色,耐心哄道:“栀栀,已经很晚了,爹爹抱你去睡觉好不好。”
小孩子觉多,盛铭才说完,盛南栀就闪着泪花打了一个哈欠,踮起脚伸出手来要盛铭抱。
盛铭将小团子抱了起来,盛南栀蹭了蹭自家爹爹的脖颈,随后又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打起了瞌睡。
盛铭嫌房间晦气,准备将小团子抱到玄暮楼里,路过少年时,盛铭轻瞥一眼,随后淡声道:“去书房。”
盛铭一个成年男人本就比少年高上不少,遮住了半面光影,显得晦涩难辨,又身居高位多年,眼神中的压迫感仿佛刺人的毒针,让人坐立难安。
房间内侍卫均微垂着头,小厮侍女跪地一片,房间内安静得只能听见一步步向外走去的声响。
直到人影远去,房间里的蜡烛才仿佛终于起了作用,显得屋内光明不少,众人也没再抑制自己的呼吸声。
看着站在中央神色不明的少年,众人的目光里都带了一丝猜忌与怜悯。
今日种种实在巧得不像话。
不过少年到底是狼子野心还是忠心耿耿,今夜都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了。
等盛铭将小团子抱回床榻好安顿好后,便沉着脸向书房走去。
铖早已在书房等候,脸上未见惊慌,也没有愤恨,只是微微颔向盛铭问好。
盛铭坐到主位上,接过侍女泡好的茶,轻抿一口,冷声道:“今日之事,你觉得巧不巧?”
这算秋后算账了。
今日之事,确实算铖倒霉了,头疾犯了,鬼迷心窍想往盛南栀处走,又恰好碰上这样的事。
任谁都会感到奇怪怀疑,铖怎么会大半夜悄然无息地出现在盛南栀的房间,又恰好遇见刺客袭击,帮盛南栀躲过一劫。
恰巧,之前马场的事件也是铖救下的盛南栀。
若真是一切都恰恰好,盛铭还能宽心,怕就怕铖是某些势力派来的,一切都是为了做一个局。
做父母的,总是要想得深远一些,即便有可能错怪,也不能放过一切隐藏在暗处的风险。
铖真话假话参半回道:“我今晚写课业,听见屋檐有动静,朝小姐院落去。
于是也跟着听见的动静前去,因没见有可疑之人,又不想打草惊蛇,便在小姐屋内巡查了片刻,直到后来……”
这番解释到底还是单薄了,只是不知丞相大人是个什么想法。
房间内谈论的声音逐渐变小,不知何时突然屋内传出愤怒的摔杯声,盛铭的声音愤怒威严,“来人将铖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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