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栀被吓得后退了几步,倒是夫子一进来就看见这一幕,“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其他人这才将视线看向两人,也不知今日怎么生这么大的反转。
仝芸还记得娘亲说的话,硬逼自己哭了几滴眼泪,“昨日我对栀栀妹妹说话语气不好,不知怎么被父亲知晓,我已经知错了,我已经知晓知错了……”
仝芸哭得凄惨,留下话又惹人遐想。
盛南栀说道:“你快起来,我,我原谅你就是了。”
夫子皱眉,“吵吵闹闹,哪有一点世家之女的风范,你们二人今日回去抄书。”
盛南栀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夫子在上面上课,她在下面想入非非,思绪飘得很远。
仝芸是疯了吗?怎么昨日和今日性格相差这么大。
哥哥果然厉害,居然今日真的向她道歉了。
今日下学后铖有事,就是严嬷嬷和小桃来接的盛南栀。
盛南栀将今天的事给严嬷嬷说了,语气颇为震惊,“嬷嬷你是没看见,我今日被她差点吓到了。”
严嬷嬷着急说道:“哎哟,我的傻姑娘你这被人摆了一道还不知道。”
“你哥哥说的道歉和这个道歉根本不一样!
昨日府中只是派人去将工部尚书的府上说了那事,那工部尚书与丞相是政敌,又怎么会认真罚仝姑娘,最多叫她今日来与你道歉。”
“可今日明显就是仝姑娘故意做样子,败坏姑娘的名声。”
严嬷嬷语气有些恨铁不成钢,“大人与少爷便是平日太过保护你,这京城啊谁不是弯弯肠子,老谋深算,姑娘往后可长点心吧!”
铖回来知道此事气得摔了茶杯,他语气冷若冰霜地说道:“既然这么想跪那便跪个够。”
仝怀恩与谢子卿也一同在铖的书房,知道这件事后,也是气愤不已。
仝怀恩道:“仝芸蠢笨,想不到这些,估计还是她娘教她的。”
铖抬眸盯着远处,语气冰冷,“成了尸体便教不了了。”
谢子卿震惊,好半晌才道:“铖……”
铖眸光一沉淡淡道:“子卿是第一次认识我吗?”
谢子卿摇扇的手一顿,是了,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还能不知道吗?
平日里铖在盛南栀面前装得像个正常人,无非是不爱说话,性格冷冽,但其实铖这个人极为护短还睚眦必报,暴戾恣睢。
“罢了,我知你有分寸。”
铖将此事告知盛铭后,便带着人去了工部尚书的府邸。
这种事不算大也不算小,长辈亲自去反而不合适,显得像什么要紧事一般,铖作为小辈去恰好不过了。
仝大人的府邸外表看来与普通官员的府邸没什么不同,但随着家仆的带领,越走越深,就现有些建筑竟比皇宫还华贵。
朱门深院,雕梁画栋。
亭台楼阁,飞檐青瓦,曲折回旋,游廊周围种植的全是奇珍异草,随处可见镶金镶玉的珠帘。
不知这些年仝大人跟着宦官搜刮多少民脂民膏,得了多少好处,仅仅是一个前院就做得这般精美华贵,更不用想旁人去不了内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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