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栀离他稍微远了一些,表情似乎有些嫌弃。
铖被气笑了,将盛南栀的脸捏了捏,“你自己都嫌弃?这客栈不比家中,热水不是常有的,让你先洗已经是栀栀占便宜了。”
她微微张开嘴,听见男人后面的话又将嘴闭上了。
好叭,反正不是她洗剩下的,她是干净的,哥哥是脏的。
铖一见盛南栀表情就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叹了口气,将人拢进怀中,轻声道:“睡吧。”
盛南栀白日睡多了,现下还有些睡不着,便在床上翻来覆去烙煎饼。
铖睁开眼睛,将动来动去的小姑娘固定住怀中,嗓音有些哑,“再动都别想睡了。”
一听这话盛南栀哪里还敢乱动,乖乖地窝在铖的怀里,强迫自己闭眼睛。
倒是在这温暖的怀抱里,盛南栀酝酿出几分睡意,没过一会便睡了过去。
铖来临州只花了三日,骑坏了两匹马才连夜赶到,如今回去带着一个娇气包,便只能赶着马车慢慢走。
这段时间铖处理公务,都是侍卫快马加鞭从京城送最紧急的折子,待他处理完后再骑快马送回去。
马车够大能让铖办公,哥哥处理公务时,盛南栀会乖乖看书或者自己睡觉。
两人之间话并不多,倒也相安无事。
到京城时已经是十日后了,这一路相伴这么长时间,几乎是同吃同住,盛南栀都快被降低警惕了。
就见马车并不是往盛府去,而是往铖之前买的那个府邸。
她心里警铃大响,怯生生地看着身旁的男人,问道:“哥哥这是做什么?”
马车停了下来,铖对上盛南栀害怕的眼眸,淡淡道:“栀栀总不会以为逃跑这事就这么算了?”
她手握拳,水光潋滟的眼睛瞪着男人,又挺直腰板,色厉内荏地看着他,“你不能罚我。”
铖眼神危险,语气很淡,“宝宝,撒娇没用,做坏事前就该想到有受惩罚的那天。”
说完将人用绳子绑了起来,让一旁的嬷嬷将人带回房间。
“疯子!
坏蛋!”
盛南栀气得想咬人。
男人将手擦拭干净,抵住小姑娘的牙尖,轻声道:“栀栀大可试试咬不咬得破。”
又用手摩擦了她的嘴唇,“当心没将哥哥皮咬破,自己牙先酸了。”
他们这般举动,就在大庭广众之下,铖不要脸她还要脸,气得将脸别了过去,不想再看见男人。
盛南栀被铖绑了回来后,就一直关在了宅院里。
她每日都战战兢兢地盯着门口看,就怕下一秒铖下一秒就冲进来将她就地正法。
盛南栀现在还记得被铖捉住时,男人嗜血的眼神,再加上之前断断续续的预知梦,盛南栀愈认为男人是个疯子。
但铖最近的确没空找她,一是找盛南栀许久,耽误了很多公务,现在朝堂每一刻都是瞬息万变的,铖每天和幕僚都交谈到半夜。
等处理好公务以后,那会盛南栀睡得像小猪一样熟。
所以铖便每日夜里来看看她,给她掖被角便走了。
直到今天,铖才有空来处理盛南栀这小破兔子,跑这么远,让他好找,又担心这么久,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往后还敢逃。
铖眸色一沉,打开了门。
盛南栀睡在小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话本子,心想哥哥是真把她忘了?是打算放过她了?
突然“嘎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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