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黎瞧瞧环顾四周,见并无他人,于是提气上了树,紧紧注视着来人。
不多时,迎面便走来一男子,身披明光雁翎甲,提着一把沾了血的寒铁长银枪,剑眉星目,面色冷凝,仿佛结了冰的阎罗,浑身散发着骇人的煞气。
褚黎连忙敛了气息,此人正是三皇子,安王祈无桀,战功赫赫,一杆长枪可抵千军万马,一身武艺与自家老爹齐名,是个惊艳绝伦的人物。
皇帝为嘉奖他,特赐进宫不必卸甲卸枪的殊荣,可他从来不使用此项特权,今日为何如此凶神恶煞,犹如一只要吃人的凶兽?
褚黎思绪翻飞,这才想起,祈无桀与南方一部落血战数月,可成王祈天佑负责的粮草迟迟未到,将士们食不果腹无力抗敌,虽侥幸获胜却损伤惨重。
祈无桀单骑奔回京城,冲入押运官赵明的府中,一枪挑下了赵明的头颅,满朝皆惊。
而祈无桀也正是因为此事,后被成王一党诟病,京城里也盛传安王君权在握目无王法,总有一天会起兵谋反的传言,因此同皇上离了心,不过两年便死在了战场上。
若是与他合作,倒能与祈天佑搏一搏,杀了他也不是不可能。
褚黎正胡思乱想,想起祈天佑便不自觉的散发出一股煞气,祈无桀有所察觉,“何人在此?”
一杆长枪砸面刺来,褚黎大惊,闪身躲避险些从树上跌落,她稳住身子一脚踢开银枪,一个空翻稳稳落在地上。
“安王,手下留情,恕罪恕罪!”
褚黎连忙笑着朝祈无桀拱手。
这姿势行云流水,倒是让祈无桀有几分刮目相看,虎父无犬子,这身功夫到是漂亮,可惜人是个草包。
他收回了长枪,眼里闪过一丝戏谑,“我当时是哪里闯入的小蟊贼,缘是褚将军的公子,躲在这里鬼鬼祟祟是准备杀谁?”
褚黎拍了拍胸脯,露出了怂包的神情,“安王严重了,树上乘凉而已,只是为您抱不平,没成想暴露了自己,差点丢了小命。”
祈无桀自然知道她说的什么,却不准备搭理她,抬腿便要离开。
成王鹰犬,不过一丘之貉。
“慢着,”
褚黎将他拦住,眼神恳切,“安王可否听我一言?”
祈无桀早是满腔怒火,想的便是立马进宫见皇上,哪有心思同他攀谈?银枪一转架在褚黎脖子上,“让开!”
枪尖直直的对着自己的脖子,上面还沾着赵明的血。
倔强的褚黎梗着脖子就是不退一步,心里却是有些拿不准祈无桀的脾气,“安王,我知道你此去是为死去的将士们讨一个公道,可成王断不会如此被扳倒,您手握兵权,应当为身后的将士们三思!”
其中的道理祈无桀自然明白,可祁天佑万万不该拿三军将士的性命来做赌注!
褚黎见祈无桀听进去了几分,又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安王慎重!”
祈无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眼里有几分动容,将银枪收回,绕过她朝乾清宫走去。
“呼”
褚黎深吸一口气,忍不住感叹,祈无桀果真喜怒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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