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真佑月沉默了。
总感觉大家的思维不在一个频道上。
这是同一件事情吗?重点是这个吗?
“那家伙死的时候疑点那么多,该留的东西当然留着。”
当初灰皮诺死不见尸,橘真佑月第一时间就把他的私人安全屋给封起来了。
“是吗?房子钥匙就算了,旧衣服也留着。
怎么,夜深人静的时候埋在他大衣里头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跟这个人没什么好说的。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你非要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
橘真佑月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觉得要是没那回事,他也迟早被你给气死。”
不是橘真佑月拉偏架各打五十大板,琴酒本来就很高傲,在灰皮诺面前是一副不得了的模样,不会给人正脸看。
橘真佑月跟灰皮诺在酒吧里喝酒,偶尔遇见任务结算时的琴酒,啊,那两个家伙的脸色都挺难看的。
这俩人没有当面打起来也真算是奇迹。
“是吗?我还以为,你很乐意看到那样的场面,毕竟这是你挑起来的事端。”
他跟灰皮诺走得近之前,琴酒不是单方面跟所有人都不怎么相处愉快么?只是之后就更不愉快了。
这家伙是在推卸责任吗?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事情。
怎么,今天突然想起来翻旧账了?
这种事情,是他橘真佑月一个人能造成的吗?灰皮诺后期癫不也因为琴酒到处乱窜吗?
橘真佑月相当不高兴,于是他非常、非常嘲讽地冷笑一声,漂亮的蓝眼睛里闪烁着一点火光。
像一只亮出爪子的猫。
这是他要开大骂人的前兆。
“看你那副鬼样子,跑过来找我阴阳怪气干什么?想终止就终止呗,你身后的队伍能从日本排队到法国,别占着位置。”
其实这话说出口时,橘真佑月稍微有点后悔。
毕竟找琴酒的代替还是有点困难的,不过多找几个人便能凑齐了。
“你还想找别人?”
琴酒的绿眼睛收缩了一瞬,似乎变了脸色。
他再了解橘真佑月不过,这家伙眼珠子一转,便知晓橘真佑月八成是真的在认真考虑踹了他的事情。
这家伙怎么敢的?
不过他本就是冷峻的面容,看不出明显的表情变化,只是空间中的温度似乎降到了零点。
橘真佑月对他的变化似乎毫无察觉,只淡淡地微微笑:“怎么不行呢?你要去找别人我也没意见啊,我们有关系吗?”
帝萨诺和琴酒对外就是似是而非的同事关系,看起来没什么交集,即使闹掰了也没人看得出来什么异常。
“哈,好处都拿完了,想着找下家了是吧?”
琴酒为什么要给他安这种奇怪的人设,他自认还算是个正常人,他也没对别人做过类似的事情,琴酒是怎么有一股兔死狐悲的感觉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