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敢踏出喆城城门,砍断狗头。”
扑通跪地,仆人求饶。
“宋少爷,我们只是听主家命令行事,万万不敢对您不敬。
求您高抬贵手啊,要是办不好差事,主家是留不得我们,我们只是想为口饭吃养活一家老小啊。”
“宋少爷,求求您。
退一步呐……”
他们口中的宋少爷一声不吭,下一秒,剑收回。
“只是,若我妹妹以沈夫人的名义下葬,就只能入沈家祖坟。”
笑声扬长,还是那人在笑。
“所以,任何人阻拦我,都死。”
要什么沉稳,要什么脸面。
他什么都不要了
孩童疑惑,纳闷问道:“哥哥,你为什么要笑呢。”
丧事,不是要哭吗?
隔壁的牛叔叔的娘亲,就是今天走了,牛叔叔哭的可伤心了,牛大婶眼睛红彤彤的,鼻涕流的多多。
宋少爷的鼻音很重,语气温柔了许多。
“小朋友,再问。”
他并不想解释,还吓唬了小屁孩,多管闲事干嘛。
“你娘亲就不要你了。”
孩童哭声起,不甘心的反驳。
“呜呜呜,骗人。
娘亲最喜欢我的呢。”
没有了童真的孩童,场面一不可收拾。
沈府奴仆没有人敢惹喆城的小魔头,听闻二少夫人入门的那日,二少爷就翻墙出府去了妓院。
还是小舅爷派兵捉回的。
府里上上下下都瞒得极好,二少夫人的陪嫁丫鬟都不见了。
还是走漏了消息,就是县令只手遮天。
池释认出了露霜楼前一鞋爆头的宋少爷,此人狂放不羁,高调做事。
兵来官到,
胡子长长的宋县令,还有衙役。
宋老爷给了宋少爷一大耳光,教训着他:“逆子,束手就擒。”
宋执年提剑,对准他的父亲。
逼问着:“宋老头,别以为当个官就了不起。
还不是连自己女儿都护不住,为了仕途,把我妹妹嫁给富商大贾,当这个官有什么用。
连家事都处理不好,如何当父母官。”
衙役愣,赶紧挥起兵器,护卫宋大人。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儿子杀父亲的,还是宋大人的儿子要杀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