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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
赵恒坐在桌前在写信,王春娘凑过来了一眼,见御史台三个字,她好笑的道:“夫君,上次你让人送到京城的那封信,也是写给御史台的吧?上次你状告的是谁?让我想想,不会是李侍郎吧?”
“上次确实是状告的李侍郎,告他纵容女婿为非作歹。”
赵恒干的这事儿无疑是匿名举报。
“上次瞧李盛白白胖胖,显然是没有被这件事儿困扰,来,上次的状告无效,应当是被人拦下来了,那这次写信还会有用吗?”
王春娘坐在了赵恒的身边,脑袋靠在了赵恒的肩膀上。
赵恒一手揽着她,一手叠起了信纸:“御史台的那群言官跟狗皇上一样,都很多疑,这次我写的是江树生始乱终弃,一旦这封信送到京城,江树生的仕途,应当是到此结束了。”
“行吧,一切尽在夫君掌握。”
王春娘笑了一声。
赵恒听见这话,却是摇了摇头:“外面那胖墩墩,我可管教不了。”
说到不学无术的阿宝,夫妻俩同时笑了起来,两人也达成了一致,不管阿宝怎么吆喝,以后必须摁着她的脑袋让她好好学文学武。
十天后,送钱大夫去许州的镖局回来了,他们之前收了赵恒的银子,所以回来以后就先给赵恒这边报信了:“赵兄,钱大夫已经顺利送到许州那边了,他说他在许州一切安好。”
赵恒将这事儿告诉了一家人,一家人也就放心了下来。
与此同时,初二也在这天嫁到了五里地之外的老鳏夫家里,也没有什么仪式,只是秀才娘带着人将初二给押送到了老鳏夫的家里。
他们离开的时候,阿宝趴在院门口旁边朝外面瞅着,阿宝一眼见了坐在板车上面无表情的初二。
她伸出小爪爪拉了拉江廷的衣服,好小声的问道:“小锅锅,为什么她哭了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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