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吟见状再顾不得谢骥身上重伤,奋力挣扎。
若等到皇帝过来看见这一幕,谢骥就不是伤口崩裂那么简单了,只怕会被气红了眼的宁知澈当场处置,她自己亦会被宁知澈抓回宫中报复。
谢骥见苏吟一心只想逃脱,丝毫不心疼他身后伤势,眼眶顿时愈发赤红。
他长得高壮,又是行伍之人,全身上下有用不完的力气,纵是身后伤成那副模样,制住一个苏吟也绰绰有余。
苏吟再也动弹不得,羞愤斥道:“混账!
快将我放开!”
见谢骥置若罔闻,苏吟思及宁知澈,巨大的恐惧盈上心头,让她浑身发冷,连羞恼都顾不上了。
“谢骥,你我已非夫妻,你如今这是在强欺女子!”
苏吟拼命躲过,带着颤意冷声道,“谢氏满门英杰,你祖父更是受天下百姓敬重的名将。
今时今日你这般作为,对得起谢氏的门楣和老侯爷的苦心栽培吗!”
谢骥见苏吟这般抗拒他的亲近,说话时脸色又冷漠至极,似是已半点都不顾念他们二人的夫妻情分,眼睛顿时涩痛难忍,身后的伤又因她的剧烈挣扎而裂开,疼得厉害,却忍着不落泪:“随你怎么说。
谢氏与苏府有旧怨,两家已两代不结亲结友结邻,彼时你又是罪臣之女,我早在决意娶你过门的那一瞬就已对不住谢氏门楣和祖父了。”
苏吟闻言想起他对自己的恩情,心中霎时浮起一丝不忍,转瞬又死死压了下去:“谢骥,今日我索性便明白告诉你,我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陛下一人。
你是找不到女人还是天生卑贱,非要将我这满心都是旁人的女子强留在身边?”
“心里从始至终只有陛下一人……”
谢骥喃喃重复,随即红着眼颤声道,“我不信!
这三年你我这般恩爱……”
“那我可曾唤过你夫君?”
苏吟迅速打断。
谢骥顿时愣住。
回思过往三年,苏吟唤过他阿骥,唤过他侯爷,唤过他将军,却的确从未唤过他夫君,即便是在成婚那晚,也只是微微含羞唤他“谢郎”
。
苏吟继续问道:“我可曾说过半句心悦于你?”
谢骥心头一颤,半晌才艰难开口:“你是女子,性情又淡漠内敛,自然不会随便将心意宣之于口。”
“可我对陛下说过。”
说到此处,苏吟没来由地恍惚一瞬,嗓音也随之放轻,“说过很多遍。”
谢骥瞬间脸色煞白。
“谢骥,无论是男是女,无论性情如何,一个人若真的心悦另一个人,都定会万分想要让其知晓,舍不得让对方因自己而不安忐忑,患得患失。”
苏吟直直望着他那双通红的眼,淡声道,“何况你我当初是夫妻,名正言顺,但凡我心里对你有半分男女之情,又有何理由连一次都不肯说与你听?”
闻言,谢骥心口传来尖锐的疼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许久,终是没出息地掉了下来。
苏吟垂下眼眸,低声道:“你若还不信,我可继续说下去。”
“别说了!”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穿越至九零年的洛杉矶,遭遇过社会毒打的罗兰艾伦本以为这辈子的自己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就在他准备转行之时,轮回,开始了角色名额全内定,到哪都是关系户抱歉,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这是...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