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苏希锦趴在桌子上叹息。
“噗,”
韩韫玉笑了。
周绥靖等幸灾乐祸。
纪夫子扫了众一,道:“两天雨绵绵,你们且用’雨’字,做一诗。”
“先,”
站起身道,“风桃李花开,秋雨梧桐叶落时。”
“好,”
纪夫子目露赞赏。
安青山:“雨打窗户帘,悦耳如黄莺。”
顾桉远:“雨……雨扰梦,早晨起。”
除了第一,剩下只能说凑字数,什都。
纪夫子扫望一周,“小郡王,你也一个。”
周绥靖站起身,“咳,昨夜雨声烦,上难入眠。”
什乱七八糟,纪夫子顿了一下,觉得选择鼓励:“……直抒臆,甚好。”
苏希锦睛一亮,如果样,那她也会,“夜雨虽然烦,鸟声&xeoo很赞。”
“哈哈哈哈。”
众大笑,原自己最差。
纪夫子:“……”
平白污耳朵,碎了心。
“许笑,严肃点,”
纪夫子拍了拍桌子,“韩少爷,你收尾。”
韩韫玉站起身,语带笑意:“晨起凭鸟唤,卧听雨眠。”
竟将她跟周绥靖诗相结合,但意境远胜于两。
周绥靖荣誉与,苏希锦羞愧难当。
“听听,听听,才诗,”
纪夫子拍桌子都能表达心头愤怒,“你们四个,今晚去将《诗》抄十遍。”
“!”
周绥靖哀呼,一本诗三百多,一十遍,得六千多?
“夫子……”
然而夫子头也地走了。
苏希锦转头埋怨地看着韩韫玉:都怪你,事作那好干什?能随便作作吗?
韩韫玉嘴微弯,“帮你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