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司马啱寒正陷入梦魇中,他和一名女子正在悬崖边。
他看不太清女子的面容,只觉得女子很悲伤地在控诉他。
他隐隐有些恐慌,不自觉抓住身边之人。
凌苇鱼刚弯腰给司马啱寒掩了掩被子,准备离开,没料到手腕突然被男人大掌牢牢钳制住。
她小心翼翼地掰了掰,没动静
“夫君,你快松松手”
凌苇鱼不得已凑到男人耳边小声低喃,希望有用。
而司马啱寒梦境中,女子不等司马啱寒说话,决绝的转身。
司马啱寒急忙拉住她手腕,女子挣扎得厉害,试图扯开桎梏。
司马啱寒“唰”
地睁开眼睛,梦中女子样子与现在眼前之人在不断重合。
喝了安神药的他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还没有梦醒。
凌苇鱼此时正低头努力掰开男人的手掌,倏地感觉又被握紧了几分力道。
她一看男人已经醒了,凌苇鱼低唤了一声,“夫君”
本以为男人会放开一些,不料直接被男人扯入床榻,压制住。
下意识做完一切动作,司马啱寒梦中所见女子容貌顿时清晰起来,他定定望着身下的女子。
凌苇鱼见男人不说话,用手推了推,“夫君,你起开些,你快把我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司马啱寒不自觉挪了一点位置,放开些钳制人的力度,“夫人?!”
“咦!
夫君,你不是被封住记忆了吗?你还记得我?”
凌苇鱼一边说话,一边把手腕从司马啱寒手中抽出,仔细打量司马啱寒的神情。
刚刚她只是试着这样叫司马啱寒,没想到司马啱寒唤她夫人。
“有些事看不清,见到夫人刚刚想起。”
司马啱寒潜意识选择撒个谎,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害怕要是说全部不记得,面前女子是不是不会再来找他。
“夫君,你好厉害,有在我身边,我才保留了部分记忆,想不到你也还印象,夫君,你真棒。”
凌苇鱼忍不住双手环住司马啱寒脖颈,柔软的唇瓣贴上男人微凉的薄唇。
两唇相触,司马啱寒眼前似有浮光掠影闪过,是他和眼前人在一起的场景,他无师自通加深了这个吻。
趁身下之人松懈之时,攻城掠地,直到稍稍餍足了才松开。
凌苇鱼被吻得有点缺氧,脑袋空,现在一放开只觉得嘴都要麻了,她用手摸了摸,有些微痛。
凌苇鱼嗔怪看男人一眼,“好了,夫君,我嘴巴是不是肿了?”
方浩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可是在这个看脸的时代,这显然是一个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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