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阳光灿烂明媚,草长莺飞,争相暖树。
张飞美滋滋地酣睡一觉,起身时容光焕,年轻了十岁有余。
“翼德,听说你昨天把窦辅打了?”
简雍见张飞神色,知其心境,故意打趣一句。
“啥,这事连宪和都知道了啊。
俺现在亲口告诉你,比别地道听途说的真切。
当时俺一只手把他拎起来,就这么提溜着,当着他亲兵的面,轻轻拍两下掌嘴,便爆出一口好牙。”
“说句实在话,俺也没有想到,豆腐羔子这么不经打,肯定是他平时不积口德,以至于上天降下灾祸。
和俺有一点关系,但关系不大。
他的亲兵一动不动,还慷慨地目送俺离开,说明豆腐羔子一点都不得人心。”
“上次他阻挡俺和大哥入城,俺给大哥面子,很有胸襟地没有计较。
这一次是元直看不下去了,千叮万嘱让俺出手教训教训他,好让江陵的鼠辈知道,俺们不是好惹的。
宪和你说,军师的军令,俺能推脱吗?”
张飞眉飞色舞,端地是大步流星,直催简雍往帅帐而去。
“既是军令,怎容翼德推脱。”
简雍笑着恭维了一句,接着面色稍紧,透露道:“现在江陵城杯弓蛇影,人人自危,生怕守军和主公起冲突。
我听说,主公有意安排你去给窦辅负荆请罪,缓解双方紧张的关系。”
张飞脸色骤然塌垮,大声拒绝道:
“俺不去,绝对不去,不如用军棍打死俺算了。
俺宁愿给三姓家奴上坟,也绝不去豆腐羔子府上。
他一个烂蛆,经得起俺的一拜吗?”
他把手往简雍肩膀上一搭,疼得简雍龇牙咧嘴。
“我只是道听途说,你个铁憨子凶个什么劲!
你这样,往后我再不给你通风报信了!”
简雍抬眸望向张飞,拱了拱手,一副要断绝关系态势。
张飞赶忙松手,爽声朗笑道:“你不早说,俺差一点误会了。”
说罢,他急奔向帅帐,想要求证。
待看到军帐前成捆的荆条,张飞心灰意冷,万念俱灭。
“元直,元直,您可要救救俺呀。
俺干了活,还要遭罪,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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