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了董。
在楼上,很高很高的楼上。
我和一个人进行一场厮杀游戏。
但是我的脑海里有相应的记忆了。
仿佛这是第二次。
我推开门见到了他。
他正在擦枪。
银白色的手枪。
而我,腰间也别了一把。
似乎是黑的。
他说,“准备准备吧,快开始了”
我觉得没必要,跟他说一会有人过来偷袭咱两。
我建议我们先跑路。
他将信将疑,“真假的”
我一着急就容易哮喘,拼了命把东西朝包里塞。
什么充电线啊,眼镜啊,插排啊,充电宝啊,他相信了我。
收拾东西与我一块撤了。
路上遇到数不清的黑衣人。
我们且战且退。
终于逃出生天。
我们站在一个类似于站台的地方。
对面的楼房十分好看。
每层之间都长了棵红枫。
蜿蜒向着楼上。
第二次。
又回到了楼里。
这一次是和董了。
我摸了摸腰间的银白色手枪。
让董跟紧我。
一阵厮杀。
逃到了门口。
分道扬镳。
我躲在树后边想着董跑掉了没。
又听见集合的哨声。
看见大批量的人,穿着校服一个个回来了。
我迎面走去。
董蹿出来与我走到了一块。
我们交谈着闲言碎语。
路过一块泥地。
潮湿的土壤。
董掀起松动的电线杆,转头问我“怎么那么多虫子啊”
。
真个笑魇如花,害我一时失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