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皓尘:“这倒是好,只是这是妻主你赚的银子,我不好拿你的银子,要不妻主还是自己拿着吧!”
向明月:“咱们之前不是说,我是入赘的,赚的银钱,不是要正君拿着吗?”
严皓尘:“咱们小门小户的,都是靠着妻主过日子的,倒也不用分的那么细。”
向明月起身,拿了自己那一两银子放进胸前的暗袋里,潇洒的说道:“往后你就不要出去找活计了,我养得起你们三个,况且我也不放心放小语跟逸仙两人在家,免得又出什么事就不好了,小语,给我倒个洗澡水呗!
两日没梳洗了,很不习惯呀!”
花语也笑眯眯的拿了自己那份银子,殷勤的说道:“好嘞!
妻主,可要洗头,小语给你洗,还连带擦干头哦!”
“那感情好。”
花语:“妻主等等我,我去收好布料,马上给你倒水过来。”
向明月点头,先回了自己的房间找干净的衣服。
花语也拿着布料回了自己的柴房,又立马去厨房给向明月倒水。
严皓尘看着桌上的银两,不知道该不该收。
堂屋里坐着的傅逸仙嘴角带笑的看着花语为向明月忙前忙后,有些羡慕。
要是自己的腿能动,他也想过去多跟向明月说说话。
回神过来,转动轮椅想回房的时候,就见自家表哥还坐在堂屋里,见他眼神一直盯着桌上的银子,却不动手收起来,想了想就明白他在纠结什么。
傅逸仙:“表哥收起这些银子吧!
你是正君,该是你收着这些银钱。”
他跟花语都不适合收这些银钱,且妻主说给表哥收着,那必然是相信表哥的。
严皓尘听表弟这般说,想了想还是动手把银子收了起来。
只是这般收了向明月的银钱,他却觉得身上多了份责任。
跟着傅逸仙回到房间,他还是有些没想明白。
傅逸仙叹息一声,直白的道:“表哥,我接受明月做我的妻主了,今早我也亲了她。”
严皓尘震惊的看着自家表弟,想到他话里的那个‘也’字,脸色染上了一层绯色,心里有些慌,心道:‘逸仙是不是昨晚现了他亲明月的事了。
’
严皓尘:“你你”
他想说表弟要是腿疾好了,会有更好的选择,如何就认定明月做他的妻主了?
傅逸仙却好似明白严皓尘说什么,他道:“表哥,你说是一个一知道我腿断了,在人前衣衫不整,连面都没露的人就与我退亲的人值得嫁?还是每月给我一两银子零花,还会给我治腿的女子值得嫁?”
向明月虽然给不了他大富大贵的生活,但她对自己知冷知热,他要不是个冷心冷肺之人,就知道该怎么选。
严皓尘懊恼的说道:“是我害了你。”
傅逸仙一愣,笑道:“不,是我要感谢表哥带着我嫁给了她。
如不是这样,我还遇不到她,福祸相依,谁又能知道到最后是福还是祸,我现在觉得我是幸运的。
表哥,我不会跟你争正君的位置。
我永远也忘不了,在我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只有表哥对我伸出了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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