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郭叔、盈姨、文龙和欣怡面前,我不想说假话。”
古千峰平静地看着郭建文,再看看江小盈和两兄妹,“因为这除了听着顺耳,毫无意义。”
“牛!”
郭建文冲古千峰伸出大拇指,然后费解地看着他,“你这鉴别古董的本事,是什么时候学的啊?”
“当然,是去南城以后学的。”
古千峰道。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从玉城去南城,最多才三年时间吧?”
“三年零三个月。”
古千峰道。
“你那时候才岁吧?现在也才岁吧?”
郭建文费解地看着古千峰,“你是怎么做到的呢?”
“可能我在古董鉴别方面,比较有天赋吧。”
古千峰道,“再就是,我也比较喜欢这些东西,整天都摆弄这些东西,所以掌握得比较快。”
“那你对字画类,明清家具类,有没有研究呢?”
郭建文问。
“也还有点吧。”
古千峰道。
“那你看看,我这茶桌和几把官帽椅,还有这博古架,是什么材质的?”
郭建文问古千峰。
“我刚才已经看过了,这博古架是我们南省本地的小叶紫檀,不是印度小叶紫檀……
这六把椅子,两把是黑酸枝的,四把是越南黄花梨的,做工精细,用料讲究,都属于上品。”
“你再仔细看看,我这两把椅子,难道不是海南黄花梨的?”
郭建文站起身,指着自己坐的那把椅子和旁边的一把椅子问古千峰。
“不是海黄,是越黄。”
古千峰道,“这两把椅子的用料,虽然木料的细密度、棕眼、花纹的清晰度和立体感,以及油性,都比一般的越黄好一些,但从木料整体的纹理、光泽、细密度和毛孔看,还是越黄。
当然了,这等材质的越黄,价值并不比一般的海黄低。
其实没必要在这方面纠结。”
“那你看看,这件东西呢?”
郭建文又从博古架底下搬出一口纹饰精美,做工精致的箱子,放在椅子上,让古千峰看。
“这才是真正的海南黄花梨,海南霸王岭的老油梨,至少oo年树龄。”
古千峰略微看了一下,抬头说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