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达尔方正的脸上露出不满,浓密粗犷的眉毛蹙起:
“但他们狡猾得很,一旦打不赢,恐怕立刻会往山上撤走。
那样的地形,鲜卑的勇士毫无作用。”
“那就引蛇出洞。
独眼龙不是刚派人过来回话吗?说他们已经结盟,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地形优势不冲下来呢?”
进出金矿的大路就只有云雀山小阳山一条,两山夹路,好伏击。
但如果玄凤寨打的是想歼灭他们的主意,第一波伏击结束,就得下来冲杀。
这样的话,由于地形特殊,一旦下来,就再难撤回。
所以,他们只要露面,就可引蛇出洞,那时便只需守株待兔了。
阿达尔粗犷的眉毛扬起,一张黑红的脸上露出解气似的笑容:
“哈哈哈……好!
他一定没想到自己的盟友还是转身投靠了我们!
汉人就是狡猾,这回也让他们汉人吃吃自己人的苦头!”
夜幕降临,天空换上沉静的颜色,月牙升起,无言地注视大地上的一切生灵。
今晚是玄凤寨驻扎在云雀山的第二晚,已经两次伴随着各种蝉鸣鸟叫声入睡,听说鲜卑人明日就到,营帐之间的肃杀气氛愈加浓烈。
玄凤寨的人都见识过鲜卑人的暴虐,几乎一听到这个词就会本能地害怕。
第一次实战,对方就是极其强大的鲜卑骑兵。
可这一次所有成员上下一心,霍青还抽调一小部分成员进行了秘密训练,共同编织给其一个天罗地网。
因此,似乎心头的恐惧也因此而消散许多。
自从白天长青堂的人送来一次鲜卑人行踪后,队伍中就有人续被调遣。
众人行走坐卧之间,屏气凝神,都察觉到治安队之间与往日迥乎不同的紧张氛围。
霍青呆在主营帐当中,并且邀请陈殊年进来说话。
陈殊年反而感到不自在,因为在这种这种时候,他居然一起被带上,真是匪夷所思,这种情况是陈金贵乐意看到的,可霍青这样头脑清晰的人怎么会这样做。
“三个时辰后,我们会边打边撤,所以,陈公子,现在我就放你回去长青堂。
恕我不能做到之前答应你的,你母亲的事我无能为力。”
陈殊年大吃一惊,倏地站起身:“什么?!
为什么撤走?怎么突然说要走,那长青堂怎么办?”
慌不择言之下,他问错了话。
其实他想问的是他母亲怎么办。
玄凤寨突然撤走会对长青堂造成什么样的影响?陈金贵会不会因此迁怒他和母亲?
霍青面露一丝无奈与愧疚,解释道:“计划有变,我们现里头的金矿出了问题。
那些,并不是黄金……”
陈殊年颤抖的声音透露出他内心的六神无主:“不是金矿,这怎么可能!
是鲜卑人弄错了吗?我们这么久都弄错了?那、那现在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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