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做休整后,天已经暗下来,所有人马续到齐,但晚宴时,众人却没有见到唐知县,只让他的一个幕僚来和县丞王正隆与众人见上一面。
但有个人比王正隆还来得还晚,席间偶尔听到关于她的讨论,霍青悠然地靠在廊柱,听得聚精会神,津津有味。
“诶,老弟,听说唐家那位也跻身这次的商会了?”
“嗨这不是正常的事嘛,咱们各有各的渠道,那位作为女人,比咱们总要多一条路的。”
两人眉来眼去,笑容露出彼此都懂的猥琐意味。
立时就引得旁边一些听到的人过来一同嚼舌头,如同一个屎壳郎现粪球后,其他屎壳郎闻声而来,可谓臭味相投。
他们说话毫无顾忌,没有避着人的意思,霍青听得一清二楚,对舆论中心的这位夫人产生许多兴趣。
本以为这里除了底层女子,不再会有所谓抛头露面的女人。
而且听他们议论,这夫人似乎掌握了唐家的经济命脉,商路和生意都是她在运营。
“这唐家恐怕真要垮在这一代了,唐志远死后,就留下一个十岁的女儿连半个儿子都没有。
就那位作为寡妇撑起门庭,哪里是长久之计?”
另一人对此大部分是认同的,但也有不同意见:
“李兄,你要说撑起门庭我可不觉得啊!
唐家数代从商,打出来的基业这么大,就算只出不入,也够她挥霍一阵了,怎么能算她撑起的!”
立马有人附和道:“就是啊!
从前他们家的堂兄弟要来接手,这泼妇硬给拦下来了。”
“真不知道这女人怎么有脸这么做,这可是人家唐家的基业。
就算送给其他堂兄弟们也轮不到她一个外来妇做主吧!”
这群人仿若正人君子义愤填膺,好似这寡妇做下十恶不赦,伤天害理的夺人家产之事。
也有些人心照不宣,一旦这女人垮台,唐家落到唐家几个男人手里,对于在场的商人,肯定是利好的。
毕竟,谁不是盯着唐家这块快要掉下来的肉呢!
“要我说啊,再怎么要绝户了,也不应该让一个女人出来和男人们混在一起。
太名不正言不顺!”
其中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举着酒杯,一脸厌烦地附和:
“谁说不是呢,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位偏没有一点自觉,没事人儿一样。
每次谈生意,被迫跟她待一块,我都觉得臊!”
霍青拿眼暼过去,不看他那肥头大耳的模样,单听这男人义正言辞的慷慨陈词,好像什么受了天大侮辱的贞洁烈男。
正待有人还要接话时,门口陡然传来一女子的高声——
“孙老爷又在说笑话了!
上个月在青楼左拥右抱被夫人抓着的孙老爷,竟然也会知道害臊为何物?”
众人说得正高兴之际,谁料到门口赫然立着两人——
后面的那个是一个面容忠厚的护卫,身材高大健壮,目光沉稳坚毅。
手持长剑,浓眉朗目,鼻若悬胆,嘴唇紧抿,透出主人此刻的不悦和隐忍。
他跟随的是在他前头的妇人,年岁大约三十往上,着一身藏蓝色宽博长裙,裙摆遮到脚面,只露出点点鞋尖。
头上结成大齐朝妇女的撷子髻’,间华贵的头饰寥寥无几,只零星几个略作点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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