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仿佛一块石头掉入了平静的水面,荡起阵阵涟漪。
很快,叛军领就被带了进来。
与苏幼筠想象中的将军模样不同,这人皮肤黝黑,一脸菜色,神情惶恐,竟是一副农民模样。
那人被押着跪在殿中,低垂着头瑟瑟抖。
齐宣帝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自有一旁的内侍问道:“姓甚名谁?为何造反?”
那人深吸了口气,忽然抬头看向齐宣帝说道:“小人只是青州一普通农户,因去岁冬日青州大寒,冻死了庄稼和牲畜,我们无法生活,朝廷不仅不出粮赈灾,反倒还加重赋税。
我们没了活路只得南迁,可到了京师附近却被军队驱赶。
无奈只得继续往南走,到了夔州附近,又遇上了十几年一遇的大水。
夔州民众流离失所,瘟疫横生,如同人间炼狱。
朝廷不仅不出面赈灾,反倒将受灾的十多万民众圈在瘟疫最厉害的京吉县,让大家自生自灭。
我的父母死在了逃难的路上,我的妻子和小儿子死在了京吉县的瘟疫中。
我只想活下去,带着我唯一的大儿子活下去。
我们并不想造反,起先只是想团结起来冲出京吉县寻一个活路罢了。”
他这一番话没有多华丽的词藻,可却让在场的众位大臣眼泛热泪,大齐拿着几百万两去打那所谓的仗,却拿不出几万两来赈济一下自己的百姓。
御史大夫忍不住站出来哽咽道:“陛下,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这些叛军固然可恨,但将他们逼上绝路之人更加可恨。
臣恳求陛下对叛军从宽落,并严办军饷贪污一案!”
御史大夫话毕,殿里续续有大臣站出来复议,大殿之内顿时嘈杂一片。
齐宣帝脸色变幻不定,突然猛拍了一下桌子朗声道:“安静!”
待殿内安静下来,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赵弼,沉声道:“所有叛军充军流放,所有流民回原籍,由户部拨银两用以安置,此次受灾地区免除三年的赋税和徭役。
大皇子赵弼贪污军饷一案交由大理寺审理。
来人,将涉案人员押下送往大理寺。”
“是。”
一群侍卫应声冲入殿内。
殿内顿时乱成一片,告饶声,大呼冤枉之声响彻天际。
苏幼筠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渐渐地,眼前众人变得模糊,父母和弟弟脸却逐渐清晰。
她看着那三张温暖的笑脸,心中默默地说:“父亲,母亲,阿弟,你们看到了吗?我做到了!
我将那些害你们的人揪出来了!
可是,我好想你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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