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吱呀”
一声打开,一抹消瘦的身影摸索着走了进来。
王侧妃逆着光站在那里,神圣得就像仙女一样。
赵弼眯了眯眼睛,可眼前的人儿却怎么都看不清。
他伸出手,想要抓住,却一下落了空,自己反倒跌落在地。
王侧妃听到了响动,慢慢地走到了赵弼的身边,伸手将他扶了起来。
赵弼的手在她脸上爱怜地抚摸着,突然一把抓住她的髻怒吼道:“现在,你满意了吗?!”
“多行不义必自毙,赵弼,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错在哪了吗?”
王侧妃冷冷地问道。
赵弼一把将她甩开,又端起桌上的酒盅猛灌了两口,喃喃道:“我做错了什么?哼,父皇嘴上说爱我,其实一直在权衡利弊。
那些官员表面上敬我,其实都是想借我捞些好处,飞黄腾达。
而你呢?我对你那么好,你却与我虚与委蛇,最后摆我一道。
你当真以为我现在不敢杀你吗?”
“杀我?呵呵,赵弼,如今除了我还有谁愿意踏入你这个院子?”
王侧妃抬手拿过酒盅斟了一杯酒递给他,然后温柔地替他理了理凌乱的头。
做完这一切,她伏到赵弼耳边,一字一句说道:“赵弼,我真替你觉得可怜。”
太阳终于耗尽了能量,屋里完全陷入和黑暗。
但王侧妃早就熟悉了黑暗,她熟门熟路地点起一盏油灯,放在桌上,又为赵弼斟了一杯酒,笑道:“来吧,往日的恩怨再说无意,今日我就陪你喝最后一次。”
赵弼盯着那盏幽暗的孤灯,忽然哈哈大笑,端起酒杯与王侧妃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夜渐渐深了,大皇子府里陷入了沉沉的寂静。
忽然不知哪个院子里传出隐隐约约的歌声:
一更,愁起
听初更,鼓正敲,心儿懊恼。
想当初,开夜宴,何等奢豪。
进羊羔,斟美酒,笙歌聒噪。
如今寂廖荒店里,只好醉村醪。
又怕酒淡愁浓也,思江苏厚落陈煤怎把愁肠扫?
二更,凄凉
二更时,展转愁,梦儿难就。
想当初,睡牙床,锦绣衾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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