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瑾回过神来,望着空空的碗,好脾气的笑道,“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岑弟快靠着枕头歇一歇。”
他把软枕放在岑尧的腰下,心里想着白日里的事,一个不小心竟然问出了声,“岑弟今日,可是可是跟那个赵姑娘吵架了?”
不然对方每次出去都春风得意的,怎么今日却暴跳如雷的回来了。
岑尧本来都已经往后靠上去了,此时听到某个人就额角一突,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别给我提这个名字——!”
赵姑娘,赵姑娘!
他现在听不得任何关于‘zhao’的音,召、朝、找、赵所有这个音的词都别出现在他的周围,否则就给他去死。
岑尧喘着粗气,恶狠狠地想着,这是在跟他耍‘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的把戏?
他岑尧又是伏小做低,又是赔笑买色的,在对方面前讨好谄媚了这么久,最后竟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全是骗他的!
全是骗他的!
啊啊啊啊啊,简直叫他恨不得当场抓狂疯。
贱男人,狗东西,拿他当傻子玩儿呢?
明明就是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穷酸冒牌货,还非要装成公主殿下来欺骗他?让他白白付出了时间和精力,最后什么也没得到!
贱人!
骗财骗色的贱人!
“我呸!”
岑尧面色凶恶的吐出一口浊气,他手指死死地揪着被褥,捏得皱巴巴的,仿佛在虚空盯着某张虚伪丑陋的脸,恨不得扑上去撕烂它。
倒是虞瑾被他乍然一开口吓了跳,惊得差点连手里的碗都没拿稳。
“岑岑弟,你这是生什么事了?”
他不着痕迹的往后坐了一点,面上小心翼翼的问道,莫名其妙的想起了村子里那些拿着斧头跟男人干架的妇人。
心里默默地比较了一下,觉得还是岑弟更胜一筹。
岑尧见他那怂样儿,嗤笑一声,抱着手臂笑得阴冷至极,他眼皮轻薄上挑,道,“生了什么你就别问了,总而言之,以后别在我面前提这个名字半句,否则——”
他睨了虞瑾一眼,皮笑肉不笑道,“我连你一起削。”
虞瑾莫名打了个寒颤,正气温良的脸上挤出一个敦厚憨实的笑容来,颇为殷勤的为岑尧捏了捏被角,“岑弟盖好被子别着凉了,我自然是都听你的”
岑尧捏着他的下巴看了看,虞瑾这张脸生得正直俊朗,既有读书人的温润,又有农家子的朴实忠厚,咧着嘴笑的时候只让人觉得又憨又蠢,实在是不大聪明。
他盯了半晌也没看出什么所以然来,反而心下嫌弃不已。
“行了,你知道就好。”
岑尧冷哼一声,算是揭过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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