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歌随母亲到龙骧将军府做客,说是请罪,但看着两位夫人谈笑风生的样子,说是闺蜜小聚更贴切些。
苟夫人迎江氏到了房中坐着,缓缓说:“上次见她她才只有两岁,这次见都是五岁的娃娃了,这生的可真俊俏!”
江氏笑着说:“只可惜人笨了点,歌儿,快上前去给姨母问安。”
鱼歌闻言,上前去,向苟夫人道了个万福。
苟夫人扶起她,看着这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只觉得打心眼里喜欢。
鱼歌道完安,回母亲身边坐好,听着两个大人天南海北地聊天,自己作为小辈又不能插话,只坐了一会儿便开始无聊起来。
正对着桌边的花纹呆,忽而听见一句小声的女娃娃的声音。
“姨母……”
鱼歌抬起头来,看见一个和自己年岁相仿身着胡服头梳丱的瘦小女孩,手里拎着根孔雀毛正站在垂帘边。
苟夫人见到她,忙招呼她上前来,拉着她对众人介绍道:“这是我娘家哥哥的小女儿,她娘亲去得早,我哥哥又忙,就送来我身边养着。”
说完,对着手边的小娃娃说:“云儿,快上前去见过你姨娘和姐姐!”
手拿着孔雀羽的孩子呆呆地站在原地,众人无声。
鱼歌看着那女娃娃有些不知所措,便从椅子上跳下去,上前拉着她转过头来笑着对大人们说:“许是妹妹怕生,被我吓着了。”
苟夫人才急忙笑着打圆场,说:“是啊,这孩子生来胆小些。”
鱼歌娘亲也不在意,两人又各自闲话。
鱼歌对两位大人说:“妹妹邀我去玩,姨娘和娘亲在屋里聊着,我和妹妹出去了。”
苟夫人许了,鱼歌母亲叮嘱她小心些别磕着碰着。
鱼歌答应了,拉着这女孩出了门去。
两人走在花园中,鱼歌说:“你这头梳的真好看!”
苟云不以为意,丱本是最寻常普通的式,姨娘不愿为她梳头,随侍的女奴偷懒给她随意梳了头,鱼歌却说好看,明明她的式更好看些,只不理她。
只是她哪知道在鱼歌看来所有古人的髻都好看。
鱼歌察觉她有些不悦,劈手夺过她手里的孔雀毛,只逗她说:“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还你。”
说完把孔雀毛藏在身后。
“你……”
苟云气急,只说了个“你”
字就没了下文。
鱼歌自讨没趣,放开她的手,把孔雀毛还给她,说:“你想说我蛮不讲理是吧。
我本就是蛮不讲理的人,不然也不能把你蒲坚哥哥咬伤了。”
苟云讷讷道:“蒲坚哥哥的手是你咬伤的?他不是和姨母说,是府上小猫儿咬的吗?”
小猫儿?鱼家府上可没有猫。
难怪今日苟夫人见自己能那么亲昵,原来这事蒲坚就没有向家里人如实说。
想了想,鱼歌答:“那小猫儿是我养的,咬伤了他,可不就是我的事。”
“你怎么不看好你的猫呢,你可知你那猫儿下口有多毒,蒲坚哥哥都不能挽弓射箭了!”
苟云不高兴地说。
“挽弓射箭?他还会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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