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诺知道自己嘴巴笨笨,所以只闷头付诸行动。
他悄悄跟副官打听了恺撒入港的时间,然后每次都会去蹲着点等。
因为不知道为什么,他直觉恺撒好像是很希望有人在等他的——虽然对方从来没有提到过这一点。
不过恺撒的跃迁时间真的很飘忽,有一次他甚至在港口从11点等到凌晨3点。
第2天还有早八,他就把脑门磕在墙上打瞌睡。
睡意朦胧间,隐约听到一声飞艇跃迁的爆鸣,然后是银男人逐渐接近的讲话声。
通讯的另一端估计不是什么好东西,因为他感觉恺撒的声音非常冷,充满嘲讽的意味,是对他时从来不会用的声线。
不过很快,接近的脚步声猛地一停。
声音迅低下去。
通讯也被挂断了。
“你……”
戴着皮革手套的手掌,抱上他的腰,把他磕在墙上的脑袋转过来。
恺撒的声音低低的,“怎么在这里?现在都几点了。”
林诺困得迷迷瞪瞪的,但手臂依然知道要去回抱对方。
他在恺撒的耳边嘟囔:“长官,我在等你……”
“明天没课?”
“有课的。”
“有课还要等我。
傻瓜小猫。”
换做平时,林诺必然要对这句“傻瓜小猫”
起一身鸡皮疙瘩,然后抗争到底的。
但他确实太困了。
困得连被压在舰桥栏杆上亲嘴,也在张着嘴巴打瞌睡。
恺撒把他的舌尖叼出来吸了又吸,现他的小猫吐着舌头睡,不由又好笑又无奈,还得负责把他的舌尖送回去。
“如果飞艇晚点过门禁,就不要来等了。
好吗?”
银男人跟他商量的语调冷静。
鼻尖却一路探进少年后领下方,深深地嗅闻起来。
嗅着嗅着,就听林诺“啊”
地一声惊醒,他才现自己竟无意识咬了人家的腺体一下。
“呃,怎么咬我……长官。”
“怎么还是叫长官?”
恺撒自知理亏,可既不道歉也不解释,狡猾地转移话题,
“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恺撒。”
林诺是beta,对腺体天然没有敏感度。
手往脖子后面的嫩肉摸摸,好在恺撒咬得并不疼,他摸完就忘在脑后了。
“……等等,不要让别人看到。”
恺撒两手托起林诺的腿根,像抱小孩一样把他面对面抱起来,然后往自己的大平层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