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受你的邀请来你的王宫前我也沐浴净身过。”
奥西里斯终究还是接下了赛特这诡异的发言,他好脾气的没有计较赛特拿他的头发当擦手布,并认真的表示自己确实挺爱干净的。
赛特讪讪的松开手,向来厚脸皮的他竟然一时也乏起了丝丝的尴尬,他不由的暗骂自己脑子真是有病,嘴瓢的没边,还不如不说话。
若是巫女梅奈斯听见了她王的如今承认自己脑子有病,必然激动的晕倒过去,她的王,您可真是有自知之明。
奥西里斯虽然在棺材里躺了几日,但棺材内也确是擦拭的很干净,相比之下,一路风尘的赶来的赛特,看起来脏兮兮的,血与汗凝结在一块儿,囫囵的擦拭一番后仍然像是一只花了脸的小野猫。
奥西里斯叹了口气。
他从衣衫中取出一块手巾,身子上起前倾,手巾轻轻的拂过赛特的脸颊,为赛特抹去残留的污渍。
接着他再握起赛特那只闲得发慌的手,从掌心到指腹,一根一根的为他抹了个干净。
“先将就一下,回去再好好的洗一洗。”
“哦。”
赛特愣愣的点点头。
“太乱来了,就算有拉神的灵车,西方也不是那么好来的,这里瘴气横深,一个不好神仙也会丧命。”
奥西里斯碎碎念着,将手巾折叠收入怀中,他的怀中似乎揣着无尽的宝贝,只见,他又从中取出一卷雪白的绷带来。
“伸手。”
赛特乖乖的将经过治疗的手递过去,那手在经过奥西里斯的治疗后皮肉竟不再似炸鱼竖立的鳞片般外翻,此刻的皮肉已经服服帖帖的躺平,只是伤痕如沟壑依旧存在。
奥西里斯从上肢处开始为赛特缠绕绷带,一圈一圈的打圆。
“你不知道吧?”
奥西里斯突然抬起头与赛特对上了视线。
“什么?”
赛特一愣。
“拉神其实并不是每一次都自己来巡视西方,他偶尔会派其他神灵坐上灵车巡视,但进入西方后上空的瘴气与腐蚀实在是过于厉害,神灵其实大多都抵挡不住这腐蚀的侵害。”
奥西里斯说着顿了顿,他坐到赛特的身边,伸手摸到一侧的壁板处,然后往里一摁。
只见灵车徒然泛出一个纯白的圈,越冒越大最后将整辆灵车都给吞噬了进去。
“其实这辆车是有外加的保护层的。”
赛特一顿,他顺着奥西里斯的满含痛惜的目光瞧见了自己那被包的严严实实的手臂。
突然,神灵眼眶翻红,鼻翼感到极度的酸胀。
本不该是如此的!
赤发的神灵突然觉得委屈极了!
他的眼鼻突然感到无比的酸胀,心脏收缩的发狂。
本不该是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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