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目光紧随而去,她拾起一旁的木盒站起身偷偷摸摸地朝一旁走去,见顾夫人离开,迅速将囱缓缓放下。
“走!”
二人有所警惕之心,一人观摩前方,一人观摩后头,无碍,垂下睫眸迅速远离此地。
另一边,潘樾正迈着步伐行色匆匆赶来,背影倒略显狠厉,眼前的卓澜江站在椅座前独徘徊良久。
闻声,侧目一望,他身后跟着前些日子假冒的‘赝品’二人拂过手并无意外。
“顾堂主大人有大量。”
顾雍面色凝重地瞟了他一眼,倒觉有些诧异,“绝不会闭门不见我。”
“少主深夜前来。”
卓澜江笑而步履,一旁阿福站定待命眼神落在他身上,二人面面相觑似虎非虎。
顾雍盯着他这幅人畜无害的面孔,心生疑虑,“是对白天的答案不满意呀?还是没打够?”
他故作叹息,真情流露直视而去:“别提白天的事了,就是因为唐突了顾堂主,我们银雨楼的老人是连着番地劝我——”
“说我不该搞不清楚什么是亲疏远近。”
闻他所言,顾雍愁着脸呈囧状,话虽如此,疑虑却不曾减去,“得罪了顾堂主,我是越想越难安。”
“非得上门来陪个不是,无论怎么说,我都是晚辈,可不能听此影响了济善堂与银雨楼的关系啊。”
听他言至于此,亦是肺腑之言,顾雍思虑至此,也罢,既往不咎,步伐一步一顿与其擦肩而过,‘赝品’迈着步伐紧随其后,语气缓了几分:“你说的事关四大-->>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宗族的大事——”
“就是这个啊?”
顿,卓澜江随他的走向而移动身躯投去隐晦的目光,一旁的炉里飘烟袅袅,半空中藏匿些许香气。
“我们两家在禾阳也是数一数二。”
顾雍漫步上台阶处转身坐于座位上一脸深沉,“若是不和——”
“那不是祸起萧墙,自乱阵脚?”
他似藏起锋利獠牙的虎,正别有韵味地盯视。
见他如此,顾雍别开眼眸朝一旁望去,继而收回视线垂下眉睫,语气舒缓:“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
“不提也罢。”
卓澜江见他将手朝身侧的空位一抬,原是示意入座,并无迟疑迈着步伐而上且不客气地落座。
“顾堂主,真是大人有大量啊。”
他坐在位置上玉树临风,深呼吸了一口气,微微侧眸,眼前之人面色暗沉似乎仍有警惕,“可我身为晚辈,岂能不识好歹?”
“我连夜来了济善堂,就是为了真心道歉的。”
他言语如此‘真挚’,转头看向站在一旁候命的阿福,付之一笑伸出手示意他将东西拿来,“阿福。”
阿福心领神会立即上前将手里的文君酿递过他手上,当空隐隐约约透着微微亮光,周边微弱的烛火稀稀,而一灯如豆,多半皆由昏暗所笼罩。
“我知道顾堂主凡事皆有讲究。”
他侧脸轮廓俊俏如轩昂,朗若列眉舒展一滞,神色不改略知一二,顿,转身和气将手里贵重的递出文君酿放入两人之间的桌面上,佯言至此:“这是我私藏的文君酿,本来呀,我是想着我大婚之日再喝。”
“今日为了顾堂主。”
他注视着面前凝肃的脸庞,“我杯酒请罪。”
顾雍冷哼一声,不为所动抬了抬头:“没有这个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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