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光线不足以完全驱散黑暗,却好歹起到了明亮视野和安定心神的作用。
阎知州借着灯打量屋内情况,绕了一圈,最终竟还是落在了在床上安睡的小妈身上。
冗长的铁链从阎知州脚下向外延伸,于地面蜿蜒,直到在床底盘旋了好几圈,才垂起一个向上的弧度。
最终没入床帘,完全散了踪影。
阎知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居然盯着链条消失的地方好一阵。
倏然,窸窣的链环碰撞声响起,好像是里头的人翻了个身,手顺势垂放床沿,将凸出一个圆润的鼓包。
也有可能是他曲起的膝盖,翻过身来恰好探出床沿。
阎知州盯着那个鼓包散思绪,好一会儿才猛地回过神,停止了这一古怪行为,开始整理过去这几天里生的事。
到了后半夜,准备像往常一样和游因换班的阎知州走到床边就要叫人。
然而撩开帘账,床铺上那张酣然入梦的脸却叫停了他。
面朝床帘,游因侧身而睡。
大概是因为链条有些重的缘故,被链条禁锢着的那只手正垂在床沿。
金丝眼镜安置在枕头边上,柔软的丝散在脸侧,他双目紧闭,呼吸绵长,模样乖顺。
阎知州后知后觉,才现自己是第一次看见游因睡觉的样子。
虽然两人同在一屋住了得有四五天,但前几日没开灯,他们所有的交流都停留在黑暗中,所以他才没能看到这家伙睡得这样毫无防备。
……居然毫无防备。
这是相信他?还是相信链条?
还是纯粹的心大?
呵。
以这小子的性格来看,阎知州觉得原因应该更偏向后者。
扬起一个无声的冷笑,他放下床帘,重新坐回了刚才的位置。
倒也不是心软想让谁睡个好觉。
阎知州只是考量到自己和普通人的身体素质不同。
他只要休息一小段时间就能恢复,所以不如把时间调配出来,让所有人的状态都保持在一个良好的状态,以更好的应对后面可能出现的危机。
于是一夜无话,游因第二日是被鸡鸣声叫醒的。
睁开惺忪睡眼,他刚想抬手揉揉眼睛,就感觉手腕被重物拽了一下。
酸疼麻胀随之涌来,游因不由得哼了一声,随后不到三秒,面前的床帘便被人从外掀开。
“……早啊,阎先生。”
与冷着脸的阎知州对视,游因换上那副欠揍的笑容。
从枕头边摸来眼镜戴上,他摩挲着将铁链摘下,痛痛快快地伸了个懒腰。
因为特殊待遇享受惯了,也没什么兴趣,他倒也没问昨晚上阎知州为什么没喊自己起来换班。
隔壁房间天一亮就有人在哀嚎,游因随意洗漱了一下,跟着阎知州游荡到隔壁房门,开门就听到姜水的求救声。
“哥,救命……快帮我们解开这个吧。”
因为周南生不老实,其他被锁在一块的两人也跟着遭罪,身上链条被他拽得死紧,游因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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