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维压根不敢看那伤口,更不敢去接。
反而是楚夏自己伸出手,拿到那根尖头的镊子说,“真是谢谢你们了。
我自己来就好。”
楚夏表面在感激,内心p。
艾尔海森一定很讨厌她了。
居然把我的水泡全都撕开?
虽然她对疼痛等级变得有些麻木了。
可光看那血淋淋的嫩肉都觉得痛爆了好不!
哪有人帮忙挑水泡会把人家皮全撕掉的?
“很痛吧……”
,卡维坐到楚夏对面。
给她腾出位置,方便她处理伤口。
“嗯。”
,楚夏把镊子放回药箱后直奔主题说:“我是来向你道别的,卡维。
早上走的匆忙。
没来得及通知,抱歉。
“
“应该道歉的是我。”
,卡维打量着楚夏。
“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吗?能不能告诉我。”
“或许我能帮到你呢。”
“这倒是没有。”
,楚夏若无其事地微笑,“我只是去奥摩斯港的路上遇到了意外……“
“这个意外……具体指什么?”
艾尔海森洗完手,坐在卡维旁边。
伸了一条腿过来,轻轻撞了撞楚夏的胫骨,
“假如你还想用这双脚走路,我建议别动为妙。
要是穿上鞋,完全就是浪费我的药。
“
他表情很不耐烦,“不惜伤口感染,也要匆匆离开。
还说是为了道别。
有这种必要?”
“果然瞒不过你的眼睛。
“
楚夏装作被看穿,神色紧张地说:“我能单独跟你谈谈吗,艾尔海森?“
“不行!
“